“幾位前輩不必如此,你們都對我心存善念,我必然會分給諸位一些造化。假以時日,相信諸位也都能夠進入大乘期!”陳毓祥揮了揮手,淡淡笑道。
“什麼!”六位高手再次被徹底震撼,“此話當真?”
“絕無半點虛言!”陳毓祥自信滿滿的道。
“大乘期!”
“我們也有機會晉入大乘期!”
見到了太上令,幾人已經完全的信任了陳毓祥說的每一句話。開玩笑,夏前輩的代理人,說的話那還有假?一時之間,六位高手心中都是一陣狂喜。
在他們想來,陳毓祥的修為,自然是夏前輩出手造就的。夏前輩有通天徹地之能,做到這點倒也毫不奇怪。陳毓祥現在說的話,就相當於夏前輩說的話,陳毓祥的保證,便是夏前輩的保證。夏前輩說自己會進入大乘期,那便是一定會進入大乘期,絕對不會止步於合體期巔峰!
修道一途,何其艱難,即便有著武當的豐厚資源,他們也不不敢說自己能夠突破到什麼程度,即便是以寧采臣、聶小倩伉儷的驚才絕豔,也同樣在元嬰期巔峰困了這麼多年!如今突然修道之途一片光明,連過去遙不可及的大乘期都是近在眼前,讓六位長老怎麼能不欣喜異常!
“咳咳!”兩聲響亮的幹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六大長老一起回頭,發現原來是宗白。宗白此時已經被放在了地上,原本抬著他的刑堂弟子站得遠遠的,以示和宗白沒有任何幹係。宗白自己此時也是後悔異常,沒想到竟然惹了這樣的一尊煞神,大乘期高級的恐怖存在,連天權長老也都被此人一指滅殺,自己竟然去招惹他,真是找死!
“早知如此,就算他的女人是仙女,老子也不惦記了!”宗白此時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想跟這樣的存在爭女人,真是找死!然而卻是悔之晚矣!
六位長老看著宗白,就如同看著一個死人。趙顧三咳了一聲,低沉喝道:“宗白,你可知罪!”
“掌門,我錯了!”宗白滾伏在地上,痛哭流涕的道。
“你身為築基期弟子,依仗實力欺壓同門,大大的不該!這倒還罷了,你竟然是向夏前輩的使者出手,其罪當誅!”趙顧三抖了抖胡子,厲聲喝道。
“是是是!我是個狗一般的人,迷了心竅想搶陳師弟的女人。我該死!我該死!不過我可不知道他是什麼使者啊!”宗白叩首連連道。知曉了陳毓祥的真實實力之後,宗白心中的恨意一掃而空,開玩笑,築基期的小輩,痛恨大乘期的大能,這不是開玩笑麼?完全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生命!
在沒了恨意之後,宗白心中有的便是後悔和畏懼。原本他是抱著求死的心來的,可是現在卻忽然畏懼死亡了。宗白連連叩首,痛哭流涕的道:“我該死,該死!隻求掌門和陳師弟饒我一條性命啊!我真的不想死啊!”
“孽障!陳師弟三個字也是你叫的?就憑這一句,也足以判了你的死罪!刑堂弟子聽令,速速誅殺此孽障,然後昭告門派各峰,以正視聽!”光頭老者劉能怒氣衝衝的喝道。
“是,長老!”原本抬著宗白、如今立於一旁的幾名刑堂弟子應了一聲,臉色不善的向宗白走了過去。
“慢著!”陳毓祥一揮手,幾名殺氣騰騰的黑衣弟子頓時生生頓在原地。
“師侄,這個孽障竟然蒙蔽我們,想要門派懲罰於你,實在是罪該萬死,我們賞他一個全屍,也就是了!這樣的人,何必留他?”劉能看著陳毓祥,恭謹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