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世界的修煉者來說,其他的修煉者都是危險的。唯一安全的地方,是在城內。而城內居住,是要付出代價的。城市裏同樣令人絕望,唯有烈酒和女人可以讓人暫時放鬆。而烈酒和女人,自然是要這些凡人們提供。
所以凡人少女,才會成為修煉者們的貨幣,可以在特定的場合代替靈石。而烈酒,自然是由聚居點的凡人們釀造。沒有修煉者保護的聚居點,經常會受到修煉者的光顧。若非修煉者們都有著頗高的眼光,並非是能看上所有的少女,否則這樣的聚居點根本就無法支撐下去。而有著修煉者保護的聚居點,雖然這些修煉者往往是凡人們的遠祖,但是他們同樣會挑選少女當做自己的貨幣。他們甚至自己也會使用這些少女,漫長的超過十萬年的歲月,已經使得他們把這種血緣關係
看得極淡了。
既然原野上萬物可以生長,這個世界上自然也有太陽的存在。
陳毓祥進入暮色酒店的第15天,夕陽一如既往的美好,給整個酒店撒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無處不在的精美石雕是這座城市建築的風格,在夕陽的金輝下,這些堪稱大師級的石雕也似乎要活過來一般。
陳毓祥依舊姿勢不變,坐在窗口之上,看著下方的街心廣場。噴泉邊的地上有著一灘小小的血跡,找事了這裏剛剛又發生了一樁慘劇。
而在較遠處的一個小巷的中部,殘局正在進行。幾名大帝衛隊的成員正以他們遠超凡人的精力,在街角狠狠地折磨一個小女孩。而小女孩的主人站在旁邊,一臉痛惜之色。顯然他痛惜的並非是這個小女孩正在快速的流逝著生命力,而是他的財富又少了一些。這樣的一個女孩,在這裏原本足以價值半塊靈石的。
事實上那個小女孩已經死了,身體不過是尚有餘溫而已。那些大帝衛隊成員們顯然也是知道這一點,但是沒有發泄完畢的大帝衛隊成員並不遠退出女孩的身體,而還沒輪到自己的大帝衛隊成員也早已挺著家夥,並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
陳毓祥的神識足以幅散千米,自然可以感覺到在這些實力尋常,最高不過合體期的大帝衛隊成員的周圍,還有著兩位大乘期的大帝衛隊成員藏匿著。每一處暴行發生處都是如此,事實上在視線看不到,但是神識可以籠罩的地方,還有兩處正在發生著同樣的事情。而同樣,在周圍都有著潛藏的大帝衛隊的高級成員,似乎贏秦的手下,大乘期的家夥不是一般的多。
這些都是陷阱,陳毓祥自然知道。正是因為如此,他的心中才是充滿了怒火。表麵上越平靜,就代表著他的心中怒火的洶湧。
陷阱是衝著自己來的,陳毓祥自然知道。但陳毓祥自然不會認為自己應該為這些女子的死亡負責。這樣的事情在這座城市裏極為常見,不過是大帝衛隊這些天把這些暴行更為集中的展現出來罷了!彌漫在城市上的淡淡血腥味,本來就是來自這些被虐殺的凡人少女。在這裏,凡人並不被看做人,而贏秦也不會對她們提供哪怕一丁點的保護。
怒火無法壓抑,就會爆發。事實上夏無且猜得沒錯,他已經是到了忍耐的極限了!而他的心中,已經在考慮如何報複這件事情。
遠處小巷中段的暴行仍在持續,陳毓祥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忽然,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敲門聲極為溫柔,如同情人的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