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令?這是什麼玩意兒!”陳毓祥在識海裏發出疑問的訊息。高等的法器,都是有著器靈,可以與主人做一些簡單的交流的。
片刻之後,陳毓祥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沒有任何的反應,顯然這玩意兒屬於沒什麼靈智的東西,不會跟主人做什麼互動。
“什麼一個世界,狗屁!這怎麼成了一個獄卒了?”
“嗯?”陳毓祥心中微微一動。
“莫非這裏的一個世界,就是指一個監獄?”
“一個世界,到底在哪裏呢?和密室門戶後的地方,又有什麼聯係?”
“莫非那密室門戶後的世界,就是一個監獄不成?”
聽說一個世界之後,陳毓祥的第一反應,便是那門戶後的世界。那裏麵透出來的殺氣實在是讓人熱血澎湃,他當時便決定了早晚要進入這地方一趟。
可是這塊令牌裏,卻沒有任何別的信息傳出,隻有這獄卒令三個字,這三個字顯然就是令牌的名字了!
“娘的,什麼破玩意兒!”陳毓祥不由得咒罵起來。
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大抵就是這種情況了。“一個世界”的誘惑無疑是巨大的,而現實卻是殘酷的。這塊低智商的令牌,到底是幹嗎用的,陳毓祥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而不知道的話,得到這塊令牌,和沒有這塊令牌,又有什麼差別?
而且原來決定好要進入那個門戶的,可是得到這枚令牌,這古怪的名字,也是讓他心中犯了嘀咕。
那是什麼樣的地方?真的是個監獄麼?誰被關在裏麵?
進去了……還能出的來麼?
陳毓祥心中雖然有著無限的殺戮欲望,可是他可並不想來個一去不複返。畢竟這個世界上,已經有了很多牽掛他和他牽掛的人了!
“算了!”
陳毓祥心意一動,一柄寒芒閃閃的長槍便是浮現而出,懸浮在密室之內。
“弑神槍!”
“既然這玩意兒和弑神槍前任主人也有關係,那就看看這兩個東西能不能產生什麼反應吧!”陳毓祥心道。
“果然有反應!”
弑神槍一出現,那黑色令牌微微一顫,便是極快的飛了過去,但是到了距離弑神槍尺許的地方,卻又有些猶疑的停了下來。
看那樣子,這令牌似乎是想親近這弑神槍,又似乎是對於這凶兵有些畏懼。
一陣低低的震顫之後,那令牌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晃悠悠的向著弑神槍飛了過去。就在令牌快要接觸槍身的瞬間,弑神槍發出一陣輕微的槍鳴,槍身猛然一振,直接便是把令牌給彈了出去。
令牌陳毓祥已經認主,跟他也是心神相連的。陳毓祥似乎聽到了令牌發出的一陣委屈的哀鳴。而弑神槍裏傳出的意識卻是充滿了不屑之意。
那令牌被彈開之後,晃悠悠的又慢慢的向著弑神槍靠了過去。到了弑神槍的跟前,又是被毫不留情的彈開了。
這令牌見弑神槍並沒有傷害它,似乎生出了一股不屈不撓之意,居然又是晃悠悠的靠了過去,結果依舊一樣,依然是槍杆一震,被遠遠地甩了出去。
接連幾次之後,弑神槍似乎也是怒了,當令牌又一次試圖靠近的時候,槍身猛然大亮,璀璨的槍芒在槍刃上耀人眼目,而槍杆也是極為劇烈的震顫著,槍杆周圍直接出現了一道道黑色的空間裂痕!一聲清越的槍鳴之聲更是響了起來,似乎是在警告那令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