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說,竟然把本使的令牌給遺失了!這讓本使將來回去如何交待!鬆本,你該死!你兒子該死!你們通通都該死!”
“大人!”鬆本健一麵如土色,連連叩首道,“小兒辦事不力,確實該死!不過希望大人看在我們一百多年來盡心侍奉的份上,饒了我門下的這些弟子。畢竟將來大人辦事還是需要人手的!”
“辦事?桀桀!本使令牌都被人搶走了,吸收的生靈之氣再多,又有什麼用!該死,該死!”
伴隨著古怪神像這一聲歇斯底裏的咆哮,外麵的高天之上,上百道碗口粗的閃電向著對馬島轟擊而來,頓時又有十幾名倭人修士死於非命。
鬆本健一匍匐在地,不敢再說一句話。
古怪神像又是咆哮了一陣之後,似乎也是慢慢的平靜下來。而外麵的島嶼上空,鉛雲依舊低垂,可是再也沒有雷電轟下,而那滔天巨浪也是慢慢的小了下來。
對馬島上一片淒慘景象,幸存的倭人修士們一片茫然的站在中心廣場樓閣之外,臉上都是滿是驚恐之色。如今的對馬島上,已然是一片白地,隻有這一棟樓閣殘留了!
地下密室之內。
在吐出一串古怪的話語之後,古怪神像嘶聲道:“鬆本,本使念你多年侍奉的辛勞,再給你一次贖罪的機會!”
“謝神使大人!”鬆本健一臉露喜色,連連叩頭。
“我用秘法召回你那兒子魂魄,使其複活,自可知道此事真相。不過此事需要抽取你的三魂中的一個,從此之後你再也難入輪回,你可願意?”古怪神像桀桀道。
“神使大人,你是說,信長能夠複活?”鬆本健一臉露喜色,毫不猶豫的道,“屬下願意,屬下願意多謝神使成全!隻要能讓小兒複活,全取了我的魂魄我也願意!”
那古怪神像口中發出一陣桀桀怪笑道:“答應的倒挺爽快!不過不用謝我。你我之間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鬆本,想不到你一生殺人無算,今日為了一個私生子居然願意付出如此大的代價。讓本使出手並不難,不過使用這招魂禁術,本使也要耗費巨大代價。你答應我的事情,須不要忘了!”
鬆本健一道:“尊使放心,我答應的事,自然是絕不食言!”
那神像又是一陣桀桀怪笑,一隻手臂卻緩緩動了,徑直伸入鬆本健一腦袋之內,不過卻沒有鮮血流出。鬆本健一臉龐扭曲,卻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那神像手臂緩緩伸了出來,手上卻是有個人形的光團,看那麵目與鬆本健一一般無二。
神像口中發出一陣晦澀難懂的咒語,須臾,卻是有無數光點自四麵八方飛來,凝結在那小小的光團之上。數息之後,不再有光點飛來,那光團卻是大了幾倍,麵貌也變成了織田信長的模樣,隻是雙目緊閉,一臉猙獰之色。
神像口中念出晦澀難明的古怪音節,無盡的能量自那魔法大陣之中飛了出來,轉瞬之間,一具人的身體便是出現在了法陣的中心。那人身上一絲不掛,雙目緊閉,看樣貌赫然正是那織田信長。
神像手臂一揮,手裏那白色光團徑直飛向躺在旁邊的織田信長軀體,消失不見。原本躺在地上的織田信長卻是霍然坐起,睜開了眼睛!
那神像裏的聲音似乎也有些疲憊,道:“施展如此禁術,你三魂如今少了一魂,一身修為也流失大半。好在你的境界還沒有下降,恢複起來還不算難。看在你侍奉本使還算恭謹的份上,等到你完成了了本使交給你的任務,本使自會賜你寶物,讓你有著渡劫的機會,飛升仙界!”
“現在,先問清楚你的兒子,在沙漠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鬆本健一聞言大喜,又深深地拜了下去道;”謝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