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打仗的好酒,殺人見過血的也一樣好酒。
當然了除了拉爾斯這個怪胎以外。
所以一幫兄弟們彙聚一堂之後,各式各樣的酒差不多就擺滿了小半個所處的船艙。
酒的品種差不多晃瞎了人眼,放眼望去至少有十幾個牌子,都是這些年大胡子船長四處走私弄來的,絕對都是一等一的好酒,要比那些夜總會酒吧裏麵的不知道強了多少,至於吃的各是彙聚了好幾個國家的各色美食,多數都以肉食為主。
天剛擦黑沒多久,正是尋歡作樂的好時候,隻不過唯一欠缺點的就是沒有女人,不然這趟走私之旅不知道該多麼快哉了!
擺好了酒,上好菜,響起了一陣打開瓶蓋的動靜,基本上所有人眼裏都釋放者興奮的光芒,能如此沒有任何顧忌的大喝一頓,對這幫刀尖上舔血的家夥們來說實在是太難得了。
這裏現在相聚的當然要以李家老大李初一為首,論年齡論資曆,他是當仁不讓,甚至就連胡匪小的時候還流著鼻涕跟在他的屁股後麵跑來跑去的。
李初一端著酒瓶起身向四周敬了一圈,笑道:“咱們兄弟常年在外四處征戰,能相聚的時候一年到頭來板著指頭都有數,這次機會不易,大家一醉方休,誰要是耍賴就扔到海裏去喂魚”
咕嘟,咕嘟。。。。。。
隻要能喝酒的誰也不客氣,仰著脖子就往肚子裏麵灌,就連平常滴酒不沾的拉爾斯此時也不願掃興,反正現在又不是戰時警備狀態,就也拿了瓶啤酒小飲一下。
大半瓶酒被一口灌了下去,此起彼伏的響起了陣陣打酒嗝的動靜。
胡匪第二個起身舉著酒瓶說道:“這一口我敬給那些在外征戰卻永遠都沒有機會在和我們相聚的兄弟,雖然說幹咱們這行生死各安天命,既然走了這條路就不能把生死當回事,但是死去的兄弟別人不當,咱們心裏得記著,永遠都記得,等我們成功那一天,也是死去的兄弟們用屍體給鋪出來的”
眾人轟然應聲,這功夫誰也不會藏拙,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因為沒準在下一刻興許說不準誰就中了槍子在也沒機會仰頭灌酒了,也差不多大多數人都有身邊的戰友倒下來再也沒有爬起過,所以這一瓶酒直接就是見底了。
開場白過後,屋內齊聚的悍匪的人和李家兄弟,還有索馬裏跟來的人手,加上大胡子船長他們就暢懷痛飲,打算喝個昏天黑地的。
這茫茫大海放眼望去可能船行個十天半月都見不到個人影,除了船員要保持清醒外,剩下的就是喝的人事不省也不用擔心出現什麼危機。
這種時候真的是難得,絕大多數的人平常睡覺床邊都得放把槍,吃個飯手裏都恨不得用刀子當餐具,難得有個無憂無慮放鬆的時候,錯過可就太可惜了。
喝了不知有多少,胡匪感覺膀胱就堵的難受,叼起根煙就走到了夾板上,夜晚的海風吹來讓他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胡匪掏出家夥就給這太平洋放起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