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圖和拉爾斯兩個喬裝打扮的酒店工作人員推著一輛保潔車出了電梯徑直走向了胡匪所在的房間,來到門口後佯裝著敲了敲門,門打開後兩人從車裏拿出一些工具將保潔車擋在了門口,進入了房間內,三人將已經昏迷的目標塞進了保潔車裏,在耳麥中說道:“布魯托,把畫麵處理一下”
“收到”布魯托連忙將已經采集好的畫麵輸入到了保安監控的視頻中,等做好後蘇銘圖和拉爾斯推著裝著人的保潔車來到了王屠所在的房間,胡匪進來後幾人將昏迷的目標又抬了進去,做完這一切後畫麵被重新切了回去,顯示的正好就是拉爾斯和蘇銘圖打掃完房間後推車離開的鏡頭。
兩個昏迷的目標人物都被放在了床上,胡匪拿出蘇銘圖遞過來的工具,打開一瓶紅酒,擺好兩個杯子,然後用注射器抽出一些紅酒注射到其中一人的血管內,隻有少許就能製造出對方酒醉的現象來。
做完這一切後,胡匪拍了拍手說道:“下一步,你來”
“不,你來”王屠連忙搖著頭說道:“這個活我幹不了”
胡匪撇了撇嘴,說道:“要是換個千嬌百媚的姑娘,你就能幹了”
王屠無奈的攤著兩手說道:“可惜。。。。。。他們不是”
胡匪歎了口氣,皺著眉頭把酒醉那個家夥的衣服給扒個精光,然後將另外一人的衣服給撕爛了一些,又從他的身上摸出一瓶藥胡亂的撒到地上。
王屠提著一把水果刀,塞到了衣服撕爛的那個家夥手裏,拿著刀胡亂的插向了全身赤luo的男人身上。。。。。。。。。
做完這一切後,兩人簡單的收拾了下房間,毀滅證據,怎麼來的就怎麼從房間裏鑽了出去。
出了房間後沒有回到樓下的住處,而是直接就出了希爾頓酒店上了等候在此的蘇三的車上,同時完事後的傑克等人也離開了酒店,整個過程隻用了幾個小時,就結果了兩個自以為找到護身符的目標人物。
“哎。。。。。”傑克歎了口氣說道:“漏洞百出的計劃,天知道等明天發現這兩個屍體的人會怎麼暴跳如雷”
“坦白的講,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局”胡匪二郎腿,點了根煙後愜意的說道:“我就是要讓他們暴跳如雷,明知道是被殺,卻說不出一個字來,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
胡匪這一出其實玩的極其陰損,在整個計劃中有兩點是真實的,那兩個目標人物其中一個是同xing戀,另一個有心髒病,胡匪很陰損的將現場給布置成了同xing戀那個家夥酒醉想要圖謀不軌,然後被另一人反抗給殺掉的狀況,隨後這人又犯了心髒病。
整個算計真的是漏洞百出,很多都是說不通,就算資格最淺的警cha也能找出不少的疑點來,但就算如此這事也不會被掀出來,反倒是會被盡量的給壓下去。
原因就是,那個同lian戀家夥的身份不可能會被張揚出去,不然讓國會議員的臉往哪放?
所以這兩個人,死了就是白死了,明知道是被殺,但最後也得被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