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坐落於洛杉磯市郊的保安學校對於胡匪他們來說就像是個不設防的菜市場,進來行動的幾人都是作戰高手,所以當他們突破進入到樓內的時候幾乎就是如履平地。
不過,胡匪這時卻在耳麥裏沉聲說道:“好像有點不太對頭”
“出了什麼狀況?”
“哪裏不對?”
胡匪望著空無一人的走廊,又重新將身形退了回去:“保羅和約翰都被我們幹掉了,消息在這個時候絕對會傳到威爾遜這裏,按理來說明知道我們在對他暗殺的情況下,這裏應該草木皆兵才是,但你們沒發現我們進來的是不是有些太容易了”
“你說的對,太反常了”傑克在耳麥裏遺憾的說道:“可惜他們的攝像頭都是內部局域網連接的,我沒法侵入進去,如果能夠同他們的監控設施聯上,想來應該能夠探查到什麼蛛絲馬跡”
“怎麼辦,我們是原地觀望還是繼續行動”
“先報告下自己的位置”
蘇銘圖說道:“我在一層左側方向剛剛進入”
拉爾斯說道:“我是從第二層摸進來的”
王屠說道:“我也是,我們兩個離得並不遠,我已經看見他剛剛閃過的身影了”
“好吧,你們兩個繼續往上探查,蘇銘圖撤出來了,我們觀望,如果出現狀況就隨時進去接應”胡匪擔憂的說道。
現在的狀況確實太反常了,從他們進入到現在除了在大門方向碰到兩個守衛外,現在竟然一個人都沒有碰到,難道這裏麵的家夥都是乖寶寶不成,他們沒有夜生活,不喝酒,不打牌,竟然聽話到一到天黑就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睡覺?
天,這裏是洛杉磯,全美最有名的不夜城,生活在這裏的人都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經常把黑白顛倒著過,可是如今的狀況,就好像他們身處在空無一人的死城一樣,靜的讓人不得不提高警惕性。
蘇銘圖從一層重新退到了外麵,和胡匪從樓的兩處潛伏著,拉爾斯抽出了騎兵刃,王屠也拿出了三棱軍刺,本來他們是不打算大開殺戒的,盡量將傷亡降到最低避免落下詬病,但是此時看來他們不能再徒手前進了,必須得做好防範的準備。
長長的走廊內閃爍著昏暗的燈光,勉勉強強能夠察覺到身前的狀況,能見度隻有幾米而已,在往遠處就是兩眼一抹黑了,拉爾斯輕手輕腳的來到了一處房門旁,用騎兵刃的刀尖插入門縫中從上倒下的劃了下來,門沒鎖,他皺著眉頭輕輕的推開房門,從門縫中看去,房間裏麵有四張床位,上麵都躺著人隻露出了腦袋,有的還發出了微弱的鼾聲,拉爾斯重新將門關上後又摸到下一個房間,情況都一樣,每個房間裏的人似乎都是在熟睡。
拉爾斯低聲將自己所看到的情況從耳麥裏通報了出去,王屠也是如此,胡匪躲在暗處說道:“繼續向上,爭取先找到目標人物再說”
到了第三層也就是最後一層,兩人逐一檢查最後碰頭到一起的時候紛紛搖了搖頭,他們沒有發現威爾遜的蹤跡,情況還是和之前所看到的一樣,那些人依舊詭異的在睡著覺。
“你們先撤出來再說。。。。”
胡匪的話剛剛說了一半,樓內的燈光就忽然一暗,整個走廊都變成了漆黑的一片,拉爾斯說道:“有埋伏”
這時整個三層走廊屋子的房門突然全都打開,然後從不同的方向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王屠得反映非常迅速,用後背用力的撞向了身後的房門,嘴裏快速的說道:“你左我右”
兩人身後剛剛要伸手拽開房門的人被王屠突然的一幢,粹不及防下被厚厚的房門給撞的飛了出去,王屠和拉爾斯閃身擦著地麵躺著就滑到了屋內,然後同時用手裏的武器刺向了已經從床上爬起來的人,撞飛了一個剩下三人的小腿,都被躺在地上的兩人給刺穿了,身子吃痛下就倒了下去,將三人全部敲昏之後,反手就把房門給關上,並快速的鎖好。
王屠對著耳麥說道:“中了埋伏,那些躺著裝睡的人現在都爬了起來,我們兩個躲到了一間屋子內,三樓右側第三間”
“先穩住,對方肯定不敢動用槍支,這裏是洛杉磯如果響起大片的槍聲,就算不用我們下手,洛杉磯警cha第二天也會讓他們關門大吉的”胡匪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助跑說道:“蘇銘圖,我們兩個進去接應他們”
胡匪跑到樓下的時候用力一躍,雙腳踩著一層的窗台然後借助力道高高的跳了起來抓住二樓的窗沿,兩腳連續蹬了幾下牆麵,站到二樓窗外的時候,用身體撞開窗戶,“嘩啦”玻璃碎了一地,他也滾到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