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蘇三頗為認真的說道:“呢們斯不知道,在山裏憋的久了,母豬有時看起來也是非常美好的”
“他果真口味這麼重?”蘇銘圖衝著王屠問道。
王屠睜開閉目養神的眼睛不見怪的說道:“早告訴你們了,別跟這個家夥談論這方麵的事”
“行了,少在那打屁了”胡匪向著車窗外麵抬頭示意道:“保羅的情婦出來了”
保羅的情婦叫做薇薇安,是個很知性的女人,算不上性感也談不上多漂亮,這個女人就像是她的名字一樣,有著一絲青澀和純情,算得上是氣質出眾。
用蘇三的話來說就是,額很稀飯這個有著良家婦女模樣的姑娘。
“怎麼辦?是劫走然後逼迫那家夥現身咱們伺機動手?”傑克問道。
胡匪搖了搖頭正要說話,拉爾斯突然接著說道:“我有個兵不血刃的辦法能夠解決那個家夥”
“咦。。。。。”蘇銘圖疑惑的問道:“你這個人形兵器除了會動粗還能用出什麼兵不血刃的辦法”
拉爾斯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有的時候,殺人並不是一定非要見血的”
保羅的情婦出了公寓並沒有開車,而是挎著包步行來到了距離她居住地方不遠的一處美容店裏,店裏的人似乎對於她十分的熟悉,跟她熱情的打著招呼將她迎了進去。
蘇銘圖說道:“對於這類女人來說,似乎每天的生活就是逛街購物吃飯做做保養了”
“既然你這麼感興趣,那就留在這裏監視吧”胡匪將蘇銘圖和王屠還有蘇三,留在了美容店外監視著薇薇安,然後他同拉爾斯,傑克回到了那棟高層公寓。
傑克將電腦插上門外的電子鎖打開之後三人上了樓進入了薇薇安的家裏,傑克打了個哈欠說道:“通常一個女人進入到美容店裏,基本上沒有三五個小時是不會出來的,你看這裏的床似乎看著還不錯,咱們不能白白錯過這個休息的機會”
胡匪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相框皺著眉頭問道:“你給的資料裏似乎沒有寫保羅和這個女人已經有了孩子”
傑克不解的問道:“有什麼問題?他們的孩子五歲了,一直住在微微安得父母家在華盛頓,一年隻會來到洛杉磯兩次”
胡匪歎了口氣說道:“這個女人並沒有錯,孩子也沒有錯,錯在她的那個情人。。。。。。。留她一條命吧”
拉爾斯忽然說道:“對於傭兵來說,你的這個念頭也許有一天會把自己甚至是你的戰友給帶到地獄裏去”
胡匪搖頭說道:“傭兵也是人,不能因為做了雇傭兵就泯滅了自己的人性,我們可以對敵人下狠手,甚至讓他死的時候受盡折磨,但是我們卻不能對無辜的人下手,不然等我們死的那天回想起之前所做的一切時,心裏也會產生一種悔意”
傑克和拉爾斯相識一笑,說道:“但願我們不會因此而被你連累到”
胡匪笑罵著說道:“閉上你們的烏鴉嘴吧”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裏,傑克果真躺在了那張舒適的大床上小睡了一會,胡匪則是和拉爾斯很愜意的打開冰箱,甚至還用廚房做了一頓簡易的飯菜,等兩個人填飽了肚子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這時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蘇銘圖稟報道:“知性女人已經從美容店裏出來了,去超市逛了一圈,從她所購買的物品來看,估計半個多小時以後應該會直接在回到公寓裏麵”
“起來,準備幹活”將蜷縮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傑克拽了起來,三人翻著櫃子從裏麵找出了一個大號的旅行袋,胡匪笑道:“裝一個人似乎沒什麼問題”
大概半個小時後,公寓的門外忽然響起了“叮”的一聲,保羅的情婦提著兩袋東西回到了自己的家裏,卻很突然的發現,在窗口位置竟然站著兩個陌生的身影。
薇薇安張著嘴剛要驚叫,忽然從門後過來一個身影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後一掌砍在了她的脖子處,保羅的情婦甚至都沒有看清前後的人,身子就軟軟的倒在了拉爾斯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