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該不會也和他一樣吧?”蘇銘圖上下打量著蘇三,實在是不敢相信這樣的家夥哪個特殊部門會接收他。
蘇三冷冷的哼了一聲,也不說話,就是衝著窗外磕著瓜子,每個人都有秘密,既然別人不願意說誰也不會蠢到去刨根問底的。
考斯特等王屠來到六層那個房間下方的時候也開了過去,這時王屠用嘴叼著那把短小的三棱軍刺兩手抓著從樓頂順下來的一個排水管用力的往外拽了拽,發現還能承受住他的力道,就雙手抓著管子用腳蹬著牆麵,身體彎成了一隻蝦米的形狀,又穩又快的向著上方攀去。
“有一手,就憑這一點他從那地方出來的就不為怪了”蘇銘圖讚歎的說道。
蘇三嘿嘿一笑,非常不低調的說道:“額們的本事,以後尼見的多了就不怪了”
王屠沒用上兩分鍾就從下麵爬到了六層高的地方,然後左手抓著排水管,右手拿出軍刺朝著他身體右側的那扇窗戶縫隙中插了過去,很輕易的就將窗子給撬開了一個口子,他貼在窗戶的玻璃上仔細聽了聽裏麵的動靜,發現沒有異常後就將整個窗戶都給撬開,輕輕的打開抓住窗沿部位,用軍刺將擋著的窗簾給撥開了一絲縫隙。
這是一處臥室,床上正躺著一個身材妖嬈,不著寸縷的女人,臉孔正好是衝向窗戶的方向,隻不過卻是在閉著眼睛,正是之前蘇三嘴裏所說的那個身上沒有兩塊布的小妞。
王屠將穿著的鞋從腳上給蹬了下去,光著雙腳就鑽進了屋子裏,落地的時候悄然無聲就像是狸貓一樣,床上緊閉著雙眼的女郎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麵前正站著一個闖入者。
王屠目不斜視,一點都沒對這赤luo的美女產生什麼邪念,左手捂著她的嘴右手在她脖子處的經脈地方捏了下去,床上的女人嘴裏隻是悶哼了一聲,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昏了過去。
王屠做完這些之後就湊到了臥室房門旁邊,輕輕的將門門打開了一條縫隙,就看見外麵的沙發上坐著他們此次要動手的目標人物約翰。
在約翰的對麵是兩個哭喪著臉身體顫抖的人,嘴裏不停的說著什麼,約翰似乎非常不耐煩,等對麵的兩人停下哭訴之後,他才說道:“我會幫你們查查到底是誰劫了你們的貨,剩下的你們自己解決,不過事先說好了,這批貨的錢還是得算的,不過我能給你們少算兩成,也不會讓你們太虧”
兩人無奈的點了點頭就起身告辭了,等人走了之後,約翰對站在旁邊的保鏢問道:“去查查到底是誰這麼不開眼,竟然敢打我們的主意,查出來之後直接幹掉就好了”
保鏢走後房間裏就剩下了約翰一個人,他坐在沙發上連續抽了兩根煙打了幾個電話之後才站了起來,從櫃子裏拿出一些吸毒的用具擺在了桌子上。
王屠咧嘴一笑,這再好不過了,人在吸毒之後各項反應能力都會降低到最低,警惕性也會減少,這個時候下手絕對會輕而易舉。
約翰當然不會發現隻和他一牆之隔的臥室裏正站著一個伺機而動等待著要他命的人,他有一個習慣,每次和女人辦事之前都會讓自己處於飄飄欲仙的狀態,在這種情況下幹那種事他會覺得快感會從頭爽到尾。
拿著一個一次性的針管將毒品注射到血管裏,然後閉著眼睛慢慢等待著那欲仙欲死的感覺,王屠從床上拿過一個軟軟的枕頭,悄悄的打開臥室的房門,輕手輕腳的走到了約翰的身前,對方的眼睛還在閉著,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死神距離他隻有一步之遙了。
王屠將三棱軍刺插回到身上的套子裏,然後雙手拿著枕頭用力的捂在了約翰的腦袋上,約翰這時才反應過來猛的睜開了眼睛,在他人生中最後有意識的時候卻隻是發現一個東方麵孔的年輕人正衝著他露出了一絲狠辣的笑容。
被毒品腐蝕的身體此時沒有一點的力道,有反抗之心卻沒有反抗之力,身子稍稍掙紮了幾下連吭都沒來得及吭出聲來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王屠鬆開枕頭用手探著對方微弱的鼻息,隻是昏迷了過去而已,命暫時還沒丟。
王屠從桌子上拿起那根一次性針管又往裏麵添加了不少的毒品劑量,然後找到約翰剛剛注射過的針眼,將針頭插了進去,慢慢的將足以毒死一頭老虎的毒品全都推送到了約翰的血管內。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又從衛生間內拿出一條毛巾,依次從客廳到臥室將他手觸碰過的地方全都擦拭了一遍,一直到窗台的方向,消滅了他在這屋子裏的一切痕跡。
收尾工作做完之後,他神不知鬼不覺的順著排水管回到了地麵:“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我在他的身體裏留下了差不多五個人的毒品分量”
“嘿,那這家夥死的算是夠自在的了,這個死法多少死人想求還求不來呢”蘇銘圖說道。
胡匪低頭看了看時間,二十幾分鍾,不到半個小時,樓上沒有傳來一絲的動靜就得手了,王屠的本事真當得起千門八將之一的名頭。
千門八將,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