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林抿了抿嘴,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口喝幹了,然後擺弄著酒杯說道:“金碧輝煌賣過假酒?”
“什麼?”桌子上的人有些沒太聽清他嘴裏的話。
朱厚林指著桌子上的一堆酒瓶又重複了一遍:“金碧輝煌賣過假酒?”
“你開什麼玩笑,這麼點酒就讓你喝多了不成?京城裏可找不出第二家童叟無欺的場子了”兩旁的人有些不解和驚異的說道。
“也是。。。。。”朱厚林點了點那仿佛肉團一樣的腦袋,冷笑著說道:“看來還真是故意找茬的人”
“怎麼有不開眼的家夥?”
“嘿嘿,老朱你這地方可是許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吧?”
“今個貌似是能有樂子了啊”桌子上的人紛紛七嘴八舌的說著,絲毫沒把朱厚林剛剛所說的找茬這回事給當放在心上。
不過,朱厚林的臉上卻還是風平浪靜,既沒表現出應有的憤怒,也沒有急不可耐的衝下去,反倒是思索著到底是哪路神仙來到他這廟裏燒香,這是他一貫的性子,小心,謹慎,多疑,不過他卻是根本都沒想到幾天前他以同樣的手法在babuface裏有過同樣的戲碼。
按照他的了解,夏家那二少爺此時因為上次失手把一車三人給送進了醫院裏這事,現在肯定老老實實的在家憋著呢,不可能在大張旗鼓的報複,就算夏雲河要找臉麵也應該是過幾天的事。
他有些想不通,也想不到。
了解他性子的人有些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說道:“老朱,行了別猜了,下去看看不就得了,反正這飯也吃的差不多了酒也到了頂了,下去就當時散散步消化消化食了”
“姓胡。。。。。”朱厚林起身後嘴裏念叨著,回頭問道:“哪個姓胡的這麼囂張?”
“姓胡的?”眾人望來望去,腦子裏紛紛轉動著想想在京城裏哪家的少爺能這麼囂張,片刻後眾人搖了搖頭說道:“還真想不出來,那幾家中可沒有這個姓的”
那幾家,也就是能夠和朱厚林家拚一拚的勢力,這些家族在這幫人的腦子裏都是上了號的,哪位叫什麼,長什麼樣,幹嘛的都一清二楚,畢竟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麼。
“該不會外麵哪位封疆大吏家對公子吧?”
“應該不會,都是聰明人,這種蠢事他們不會跑到京城裏來幹的,畢竟地方和京城在高層上是有些出入的”
“哎。。。。。亂猜什麼啊,下去不就知道了,是騾子是馬得溜啊”
一堆人帶著滿腹疑惑放棄了猜想,從很少對外開放的四樓走了下去,遠遠的就看到走廊前方外麵站著一堆的人,裏三圈外三圈的圍著一個包房。
朱厚林重重的哼了一聲,挪動著肥胖的身子當路過金樽館的時候瞄了眼裏麵的狀況,整個肉嘟嘟的臉登時就黑了下來,以他這極其能夠隱忍的性子現在也有些壓不住了。
朱厚林身旁的同伴也是駐足看著屋內那碎了一地的酒瓶和已經報廢的酒櫃,心道今個這飯吃的可真是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