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正晃悠著的時候,背後電梯“叮”的一聲,門開後從裏麵走出一坨肉團,把胡匪也給嚇了一跳,這家夥在娘胎裏出來的時候得把他娘折騰成什麼樣才能呱呱墜地啊?
肉團的噸位按胡匪目測估計得直奔三百也差不多了,記得他小時曾經看過一部電影,裏麵形容人的一句話就是“橫看是八丈寬,豎看也是八丈長”用來形容麵前這位正合適。
肉團比胡匪高出了一個腦袋,低頭掃了眼他手裏的百合,然後又瞄了瞄胡匪,皺了皺眉頭也不言語,胡匪感覺壓力驟增,這貨要是他的敵人,在戰場上碰到了自己不知道得費多大力氣才能撼動對方。
又看向他手中實在和體形不成比例的玫瑰,胡匪咧了咧嘴,這家夥莫非也是同道之人?
不知道自家女人公司裏哪位姐們有幸被這肉團給看中了,這口味,嘖嘖,嘖嘖,不是一般的重啊。
十幾分鍾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韓書畫辦公室的門準點打開,從裏麵走出了韓氏的頂級女神,看見胡匪那副德性吊兒郎當的提著花,韓書畫忍不住的捂嘴一笑。
胡匪正要上演情郎送花的橋段,卻不想身後忽然細聲細語的傳來一個聲音:“韓小姐,等候多時了”
胡匪僵硬的轉動著脖子,回過身愣神的看著後麵的肉團,這特麼的。。。。這特麼的。。。。。這哥們特麼的真是造物主創造出來的重口味奇葩啊,那推土機一樣的身材竟然能發出如此潤物細無聲的語調,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話現在來形容此時的情景最合適不過了。
胡匪甚至很惡趣味的瞄了眼肉團的下半身,估摸著這廝是不是少點什麼,這聲音好像也就宮裏的九千歲能發出來吧?
韓書畫走到胡匪的身前瞪了眼呆立的男人,然後衝著他手上的花示意了下,胡匪這才回過味來,咽了口唾沫強忍住笑意,把百合遞了過去,說道:“我等候的時間比他還長呢。。。。雖然隻長了一分鍾不到”
肉團一愣,沒想到先前碰到的人竟然是對手,而且還是捷足先登了,直愣愣的看著韓書畫很欣喜的接過了百合對他說道:“抱歉,朱公子我早已經有約了”
肉團的眼睛忽然微微的縮了一下,臉上的肉將眼睛給擠成了可以忽略的一條細縫,仔仔細細的盯著胡匪然後露出一嘴白牙,繼續用他那能雷倒千萬人的嗓音說道:“那就不打擾韓小姐了,下次再見”
肉團說完後很紳士的點了點頭,又再一次的深深看了眼胡匪,然後就轉身走進了電梯裏,胡匪搖頭晃腦的很誇張的喘著氣說道:“忽然感覺呼吸輕鬆了很多”
韓大小姐將鼻子湊到百合上聞了聞,笑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胡匪搖頭晃腦的說道:“沒。。。。。我今天掐指一算,知道可能有橫刀奪愛的家夥出現,所以早做準備,不能讓到手的肉被別人給叼走了”
韓書畫挽著胡匪的胳膊,嬌笑著湊到他的耳邊說道:“算你有良心。。。。為了獎勵你今天這不容易的舉動,晚上我會好好的伺候你的”
“別。。。。。別。。。。別啊”胡匪的身子忽然一哆嗦,感覺腿肚子都發酸了。想起昨天晚上那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連番大戰,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在這樣下去我可就未老先衰了,姑娘你就鬆開你的魔爪吧”
“也有你怕的時候?不容易啊”兩人進了電梯,韓書畫忽然說道:“猜猜剛才那人是誰?”
猜猜?
胖子,朱公子?
胡匪眨了眨眼睛,歪著腦袋問道:“這麼巧?”
“就是這麼巧”韓書畫聳了聳肩膀點頭道。
胡匪接著說道:“這朱胖子不簡單啊,估計要比雲河有心眼有見地,有點腦袋。。。。。以他的身份被我給捷足先登的約了你,他竟然不聲不響的掉頭就走,而且看起來還沒有脾氣,這人有點意思”
韓書畫接著說道:“別看雲河那一副不屑的神情,真的說起來這個朱厚林絕對要比雲河有算計,就剛才那副光景,如果是換成別人估計早就該和你擠兌一番了,而不是掉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