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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胡匪正和蘇銘圖還有拉爾斯站在酒店門旁百無聊賴的抽著煙,前麵依舊停著那輛顯然的賓利雅致,胡匪看著整搔首弄姿惡心的站著口水梳理頭發的蘇銘圖說道:“你是不是忘了我那遠在京城的表妹正望眼欲穿,也沒看見可能未來身為你表哥的我站在這裏?你想要當出牆的紅杏那也總得象征性的避諱一下吧,不然你讓我情何以堪”
蘇銘圖滿意的甩了甩手上的口水,回身看向酒店門上玻璃中自己的影子,用一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語氣說道:“聽說那個何賭王舉辦的聚會港島不少名媛都會上去,我要是不梳洗打扮一下豈不是很對不起她們?”
“這又管你什麼事?人家名媛在多莫非還得都在牆外等著你不成”胡匪無奈的說道:“你有沒有聽到我剛剛說的話”
蘇銘圖回身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別光隻許你們當官的放火,不許我們平頭百姓點燈,你丫的自己撇下一堆女人在外麵風流快活,我隻不過是當了把紅杏並且還沒出牆呢就唧唧歪歪的,在說了我隻是精神和眼睛出軌,至於肉ti兄弟相信永遠都要比你純潔的多”
胡匪歪著腦袋上下打量了一番,無比認真地說道:“似乎你就是想不純潔也沒機會吧”
“靠。。。。。。”蘇銘圖翻了翻白眼,十分不甘的說道:“你這是不是也間接的在承認你表妹的眼光不怎麼樣?”
胡匪很慎重的點頭說道:“在這方麵我確實是這麼認為的”
蘇銘圖瞪著眼睛心酸的喘著氣,想著反駁的話,但卻發現似乎無論說什麼話都太蒼白無力了,事實證明麵前這貨在女人這方麵確實要比他受待見,最後無奈隻得嘟囔道:“瞎了那幫女人的狗眼!”
胡匪聳了聳肩膀,他也從沒料到自己霸氣外露的時候會如此桃花運爆棚,頗有種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意味,當下就自我感覺良好的拍著蘇銘圖的肩膀說道:“所以說麼。。。。。你在梳洗打扮也是徒勞的,別忘了有我站在那裏,你永遠隻能當不起眼的綠葉”
蘇銘圖憤憤不平的推開他的手,掏出煙蹲在門旁不敢在這方麵和他較真,隻得轉移話題說道:“那李家大小姐該不會是放了咱們鴿子吧”
“要不說你在女人的世界中行走永遠都是磕磕絆絆的呢”胡匪看了下表,怒其不爭的說道:“她才隻遲到了十幾分鍾,按照慣例這種時候女人通常都會遲到三十分鍾到一個小時之間才會到的,為的就是要顯現她們那與眾不同的特列”
蘇銘圖眨著眼睛不解的問道:“那咱們還巴巴的下來這麼早幹嘛?”
胡匪歎了口氣,繼續教訓道:“要是等到她到了你才下來,那又如何能顯現如她們特列的成功性的,人家會失望的,所以說麼。。。。。。這裏麵的彎彎道道多了,以你的道行也就隻能花錢找找那些職業女性做安慰了,額。。。。。夏雲菁不算”
蘇銘圖意會的點了點頭,然後在胡匪身上掃了幾眼琢磨道:“你丫的是無師自通還是後天成才?”
“有些事是注定了的“胡匪無比臭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