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那早早離去的妹妹留下的唯一血脈,按理說他們應該好好照應才是的,可是就像胡匪所說的那樣,真的是身不由己,他有太多的東西需要背負了。夏言成歎了口氣收回心思,接著說道:“下次在鬧,就先和家裏邊言語一聲,我們還能再後麵看你吃虧不成,別自己伸手惹事,運氣好點你能折騰明白,要是運氣差點沒準就碰見什麼倒黴事了,在華夏畢竟不同於外麵,黑暗的地方你還沒體會過呢,不聲不響的吃個悶虧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話胡匪倒是認了,點了點頭,知道一頓狠批是就此躲過去了,當下就老老實實的說道:“恩,您就放心吧,吃一塹長一智,雖然這次我沒有吃虧但也記在心裏了,在有這事發生我就學乖了,背靠大樹好乘涼麼”
“你小子,這話雖然糙,但在理,你外公最同意你這觀點,護犢子他可比任何人都能護”夏言成莞爾一笑,搖頭說道。
胡匪一愣,然後略顯尷尬的問道:“外公,身體可好”
“哼,哼,算你有良心還知道問這個”夏言成訓斥了一頓後,也放平了態度,就說道:“年關了,你這兒二十來年從沒來過京城和我們團聚,這次既然回來了,就回去陪陪他老人家,老人年紀大了,日子都是掰著手指頭過,這一年過去下一年能不能看見還不知道呢”
胡匪立刻點了點頭,由衷的說道:“這次回來就是要進京過年的,大舅放心,這邊完事後我立馬就趕回去,陪外公安安生生的過個年”
夏言成交代了胡匪幾句之後就放他離去了,之前那個秘書坐在了前麵,夏言成睜開閉目養神的眼睛,淡淡的說道:“明天早上你出麵,跟各方調節一下,今天晚上的事先要控製在所能影響的範圍之內,至於那個陳武夫,就盡量別讓他蹦躂了,跳梁小醜而已還真當自己是紅頂商人不成”
秘書回頭點了點頭,恭敬的說道:“知道了書記,您放心”
夏言成有些勞累的又閉上了眼睛,喃喃的嘀咕道:“二十來年沒照料過你,就這麼過去了,那接下來就讓我們給你保駕護航吧”
胡匪下了車目送夏雲成離去後,才上了韓書畫的車,兩人向回駛去,交鋒了小半夜雖然沒大動幹戈動動筋骨,但這種交鋒卻讓他感到有些心力憔悴,不比真刀真槍的輕鬆。
“魏老板,陳武夫倒了,我估計這家夥會遺留不少的東西,一會我交給你個電話號碼,你和這人聯係,別手軟能拿多少拿多少,我自己的努力可不能白白便宜了別人”胡匪手裏拿著剛剛下車時夏言成秘書交給他的一章紙條,上麵寫著一串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