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陳總弄錯了吧,我們韓氏好像還沒有同你有過什麼直接的合作呢”韓書畫不解的問道。
陳武夫晃了晃頭,笑道:“在以前是沒有,不過自從偶然一次我見過韓小姐並且被你的風采所折服之後咱們就有了,難道韓小姐就不奇怪為何你們公司前段時間會接二連三的碰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合作麼”
果然如此,胡匪在後麵冷笑一聲,我就說麼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韓書畫之前和他所說的,他們韓氏連續接了幾筆莫名其妙的生意,利潤之大合作之痛快簡直都違反了生意場上的準則,原來竟然是陳武夫在借花獻佛。
韓書畫先是一驚,然後神色就恢複了正常,不過卻皺眉說道:“陳總這是什麼意思,可真讓我費解了,不過雖然不懂,我在這裏不得不感歎,陳總真是好大的手筆”
陳武夫哈哈一笑,說道:“韓小姐那麼聰明的人豈會不懂?我這是在借花獻佛,我覺得我們兩家如果能夠結合在一起將是整個華夏商界的一個重大新聞”
一旁的郭省長這時更是鼓起了掌,笑著說道:“陳總的建議總是這麼出人意料,不過仔細想想卻必定會成為一段佳話的”
鄭同一看胡匪撇嘴的神情就在他身旁說道:“這人是浙省的副省長,實權副首長主管經濟的,要算是陳武夫最堅定的朋友,兩個人相輔相成了不少年”
胡匪冷哼了一聲,低聲說道:“算得上是狼狽為奸吧”
鄭同點頭說道:“差不多,怎麼樣我把他也給捎帶上算計一把如何?”
胡匪訝然一愣,他在不是官場的人也清楚一個經濟大省副省長地位雖然較之一把手的光輝要暗淡不少,但那也是光彩奪目的,更何況還是實權的,這樣的人別說是在整個浙省或著長三角了,就是在京城那也是掛了號的,中央大佬心中都有數的人,豈能是說動就動的,這鄭同怎麼玩的比他還大。
見胡匪不解,他便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我做事有分寸,不像雲河還有鄭雲那麼胡鬧,這個郭省長不是咱們這一條線上的,是另一個派係的人物,而且還經常和夏伯伯頂缸,打壓他甚至覆滅掉,咱們本派係的大佬肯定會很樂意看見,所以你別擔心”
其實話雖如此說,但做起來肯定沒有這般容易,不過鄭同卻是另有盤算,省部級位置就那麼多,屈指可數,哪個派係都在盯著,誰都想多撈一個在手裏,所以他這次就想趁著胡匪動陳武夫的機會把這人也給牽扯進來,為自家派係在贏得一個重要籌碼。
胡匪聽他這麼一說也明白過來,當下就點頭同意了,然後繼續關注著場內的動態,韓書畫見對方一唱一和的話也就不在掩飾自己的意思,冷笑著就說道:“陳總的話我還是不太明白,不知所謂何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