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無良損友滿懷期待的趴在了桌子上流著口水,翹首盼望他們心中那即將到來的肉搏戰,寂寞了這麼長一段日子,總算是能有點讓人振奮的樂子來享受了。
這個竊聽器效果極其清晰,從裏麵傳來的男女談話聲就跟現場版似的,沒有一點的雜音,其中那曖昧的語氣讓這哥三開始不停的幻想起來。
蘇銘圖舔著發幹的嘴唇,壞笑連連,掂量下手裏那疊鈔票說道:“這一局,似乎要花落咱家了”
李初七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撇嘴說道:“花這點代價欣賞一場大戲能算的了什麼,你們要是覺得不盡興,不如咱在玩一場,賭這廝持久力能有多久,掐住時間算算,他什麼時候能丟盔卸甲”
李初八,哈哈一笑,連連點頭說道:“這個建議不錯,我感興趣”
“兩根煙的功夫”蘇銘圖嘿嘿笑道。
李初八一愣,指著他說道:“你丫就不怕胡匪知道,小心他活剝了你,也太小瞧人家了,我賭三根煙,你呢老七”
李初七忍俊不禁的搖了搖頭,感歎道:“你們平時的觀察力太不仔細了,記得早先在滬海那時不?韓大美女每天早上起來都是一副滿足的神情,這豈是兩三根煙的時間能解決問題的,我賭大戰三百回合”
李初八和蘇銘圖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懊惱的說道:“怎麼忘了這一茬,失算,失算,這一局看來我們要讓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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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伊莎輕咬著嘴唇,看著胡匪,那副神情怎麼看都是極盡誘惑之意,她一步步的逼到他的麵前,輕聲說道:“那。。。這麼說,我的好意你是不忍拒絕了?”
胡匪嗬嗬一笑,說道:“要是這麼說,豈不是更讓你傷心”
阿伊莎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有些氣惱的說道:“那你到底還想怎麼樣”
胡匪伸手一把拽住她的手,將她拉了過來,然後後退一步,右腳巧不巧的正好踩到了門口地毯處,一聲輕微的‘哢嚓’響起後,胡匪才大大方方的將她攬在懷裏,說道:“華夏有句古話,叫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我今天是難以幸免了”
李初七,李初八和蘇銘圖,正聽到興頭上,卻不想竊聽器裏忽然傳來一陣陣的噪音,過了片刻之後,就徹底的沒了動靜,蘇銘圖焦急的說道:“麼的,怎麼搞的,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李初七拿起擴音器翻動著瞧了瞧,疑惑的說道:“好好的,沒道理啊,這玩意不至於是個殘次品吧,拉爾斯從哪弄的”
李初八沮喪的坐到了椅子上,撇嘴道:“算了,別再那瞎忙活了,這東西沒壞,估計是被那個家夥給發現了”
“啊!這貨竟然這麼狡猾”蘇銘圖恨恨的嘀咕了一聲,攤開兩手說道:“這樂子算是白找了,前戲沒開始就夭折了,掃興,掃興”
李初七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還有工夫在這懊惱,還是想想,事後他該會怎麼找咱們麻煩來算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