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高速公路的悲催群眾就有我一個,這兩的字碼得那叫一個費勁,不過幸好沒斷更,稍後還有第二更。
車子回去的時候倒是一路順風,沒有發生什麼事,幾個人輪班開,人停車不停的直奔京城而來。。。。。。
對於京城,胡匪其實沒什麼實質性的概念,除了聽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大不到滬海不知道錢少這話外,剩下的他基本上就是一無所知。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很清楚,也有點憧憬,那就是他那同樣沒見過麵的母親,夏言青就是京城人。
兩輛悍馬一輛雪弗蘭在快要出高速的時候被人給攔了下來,不是別人,是早前將他臭罵了一頓的張定安,胡匪也沒想到這個對他頗為照顧的張叔竟然會親自來接應他,倒實在是受寵若驚了一陣。
一輛極其普通的大眾帕薩特停在了高速路口,單看車沒什麼稀奇的,這樣的車別是在京城了,就是全國各地都是隨處可見,車是普通,但牌子很牛叉,如果胡匪懂行的話就能看的出來,這個掛著軍A車牌的帕薩特絕對是直屬總參的牛車,哪怕是皇城根的底下,大部分人見著了也得繞著它走。
車旁站著個身體筆直著仿佛標槍一樣的年輕人,眼神如鷹,氣勢如虹,舉手投足都有著一股凜冽的氣勢,就這麼站在帕薩特的旁邊一動也不動的,但是眼睛卻觀察著方圓幾十米的範圍。
看見胡匪的悍馬車過來以後伸手攔了下來,快速走到車門口對著裏麵的人隻是簡單的了一句“誰叫胡匪?前麵的車裏有人在等他”然後就跑著回到了軍A帕薩特的駕駛位上。
蘇銘圖沒胡匪那麼土鱉,他見過的市麵在這幾人裏要算是博聞了,看見帕薩特和剛才離去的年輕人後他眼神一凜,咂巴咂巴嘴道:“牛啊,胡爺,有大人物來親自接你,夠高調的啊”
“怎麼個大?怎麼個牛?”胡匪笑著問道。
前麵那個白底黑字的軍牌他也看見了,要車不簡單,他明白,但卻不知道不簡單在何處。
蘇銘圖一愣,看出胡匪不是在裝蒜,就搖頭道:“要不是知道你的作風我還真懷疑你是不是在和我裝犢子呢,這車在京城裏不算頂,但是來曆不簡單,這麼,基本上它能橫著在整個京城開,不論是幾環內,就是違章了,交警也得當自己是睜眼瞎”
“我倒是聽過有的車敢在長安街上鳴笛逆行,是不是這主也可以”胡匪好奇的問道。
蘇銘圖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用掃盲的語氣道:“不少的車都可以這麼幹,但是絕對沒人肯,要是真那麼跑出去一圈,估計車後的大人物絕對能把司機的皮給扒了,通常能開這種牛逼車的人辦事都是很低調的,你的那拉風的二貨,基本都是假拐子,懂麼?”
胡匪也知道能在這個時候知道他來京城的隻有一個人,所以沒有猶豫的就下了車坐到了帕薩特裏,其他的三輛車則是在後麵跟隨著,上了車子的後座,胡匪笑嘻嘻的對一個中年男人道:“勞您大駕,怪不好意思的,怎麼著張叔,你這是來給我接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