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世界的飄了大半年的時間,自己從裏到外無論是精神上還是**上也算是鳥槍換炮了,見識了摩洛哥那繁花似錦的醉生夢死,也體會到了拉斯維加斯的紙醉金迷,更打腫臉充胖子的在瑞士銀行狠狠的折騰了一把,開過頂級的豪車,手上也有了奢侈的腕表,要外麵的世界好不好,胡匪這泥腿子絕對會流著口水點頭稱是。
這不是虛榮也不是資,而是人性使然,人都是實實在在的向往一切美好的東西,骨子裏都是如此,哪怕聖人也不列外。
但是外麵在好他也覺得沒有他在華夏端盤子當跑堂的日子舒坦,每抽著兩塊五毛錢的劣質香煙,弄點酒就著點花生米喝的五迷三道的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這日子甭提多愜意了。
別他沒出息,誰讓咱從就是個泥腿子的命呢。
可惜這一切忽然之間就成了過眼雲煙,一去不複返了,他的生活可謂是發生了翻覆地的變化,以前沒敢想過的,沒做過的,竟然接二連三的趕了上來,泥腿子的生活算是被徹底的告別了。
其實有的時候他總是在想,如果日子能重來如果在給他次機會,兩種生活他更鍾情哪一種,想的眉毛都擰在了一起,他也覺得他的答案肯定是最沒出息的那一個。
本以為回華夏的日程因為老太爺的默許被擱置到了三年之後,胡匪也就認了命了卯著勁的往前衝,板著手指頭過日子,揮揮手三年也就是一晃而過。
可是沒想到這次意外回來,事情忽然之間竟然出現了變數。。。。。。
“你也應該料到如果沒有太過急切的事我也不會把你招回來”
張定安其實對於胡匪帶著危險使命的遠走他鄉心理也是不情不願的,作為自己早逝的兄弟在這世上留下的唯一後代他是很想以父親的責任把胡匪留在身邊盡可能的去嗬護的,但是這世上畢竟有很多事是不能以一廂情願來決定的。
張定安又接著道:“這次也是你們家老爺子默許了的”
胡匪也料到要是沒有爺爺的首肯別人也不會擅自給他放行的,那麼現在看來這次自己的回歸似乎事情真的很不平常,就問道:“雖然預感不太好,但已經到這步了你也就別藏著掖著了,看”
張定安遞給胡匪根煙,兩人點燃後才徐徐的道:“泱泱大國內憂外患,局勢令人堪憂啊,不但華夏周邊的一些跳梁醜不甘寂寞,現在內部以前曆史遺留的問題也接踵而至了”
這些大事胡匪盡管有所耳聞但也很少放在心上,所以就繼續聽著張定安的解釋道:“這次你回來就是讓你在華夏內部以見不得光的身份給我們進行一次清洗,十大要召開了不消停的家夥也就全都蹦了出來以圖給我們添點麻煩,也就是那些破爛組織,東邊的突進和西邊鬧**的,你的目標就是帶著人在華夏內部把這些閑雜人等都給我們清洗出去”
彈了彈煙灰,張定安陰險的一笑道:“你有先斬後奏的權力,死活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