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和剩下的三人貓著腰將槍別到了身後,提著刀慢慢的向船體的方向挺近,不遠處一個海盜挎著槍叼著煙正在岸邊來回的巡邏著,這已經是他連續將近一個星期的夜晚守在這裏了,上麵的頭目讓他提起精神,因為幾前他們接的那個大買賣不同於以往,估計很有可能有人會來搶船。
可是連續守了幾連個鬼影都沒見到,也讓他漸漸的失去了耐心,根據他從事海盜幾年來的經驗判斷,那幫失主都是富的留有的肥羊,這點贖金完全可以不放在眼裏,至於來硬的?
可能性還真不大,越是有錢的人膽子越!
胡匪眯縫著眼睛盯著岸邊的人,猛然用力的甩出右手剔骨刀的同時自己的身體也快速的衝了過去,怨尤人的認為搶船是不可能發生的家夥隻發現了一道銀光之後喉嚨上就**上了一把刀,身子軟軟的就向地上倒去。
在要倒地的刹那胡匪猛地向前一竄在地上滑翔到了對方的身子下麵伸出雙手接住了倒下的身體,避免在寧靜的夜晚中發出聲音驚擾到其他的人。
將第一個斬落馬下的海盜身體脫向了陰暗的地方藏了起來,又從他的身上將武器取了下來扔給了後麵的蘇銘圖,槍和刀對於他來後者可能更順手些,而蘇銘圖的槍法顯然更適合前者。
幹掉第一個人之後,幾人抓緊時間依然彎著腰潛行,每到一處巡邏崗的時候都是手起刀落的將敵人悄聲無息的給解決掉,幾十米的距離足足的走了將近半個時才來到了兩艘船的下麵。。。。。。
另一個方向,李初七四人下水之後單手舉槍緩緩滑動海水隻片刻功夫就遊到了另外一艘船下,比岸上可要順利了許多,畢竟不可能有人沒事就泡在水裏警戒,來到船下之後李初七和傑克從身後結下栓著鉤子的繩子,等船上守護的人走過之後用力的把鉤子拋了上去掛到了船舷上,背著槍一步一步的向上爬著。
這時一個守衛迷迷糊糊的站在船上解開褲子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就傳到了下麵,李初七一咬牙抹了把從而降的倒黴之水,雙手用力兩腳上蹬加快了速來到船舷下邊之後騰出一隻手抽出開山刀在撒尿的守衛睜開眼睛的空檔抹上了他的脖子。
守衛的屍體依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站立著依靠在了船舷上,李初七爬上之後快速的把繩子提了上來係在屍體上然後順到了船下讓下麵的人解開,自己找個地方藏了起來,等待著另外三人。。。。。。
盡管已經是淩晨,可是整個船上依然亮著通明的燈光,船上巡邏的人影依稀可見,解決完下麵的人手之後已經算是掃平了外部的障礙,剩下的就是該登船了,不過這一步可要比之前要難的多,原因就是兩個地方的人可是截然不同的。
船下的都是索馬裏海盜的雜牌軍,船上的可都是精銳,外籍兵團的雇傭兵。
兩方人馬,差距也導致了對待的不同,在也不可能像之前那樣全速前進的突破了。
幾個人紛紛將開山刀扔進了海水裏,登船可就不適合在用這些家夥了,這裏可沒有空地他們大開大合的揮刀橫砍,上船之後胡匪輕聲道:“各自為戰”
三人一點頭,奔著不同的方向,躲避著燈光開始潛伏。。。。。。
兩艘船幾乎在同一時間都有人摸了進來,每艘船上的四個人都分開向著不同的方向挺進,好像黑夜幽靈,也好像地獄裏的死神收割著一條條的生命。
胡匪貼著船艙邊仿佛狸貓一樣每步都是悄聲無息的,碰到有人出現時趁著對方沒有發現的功夫雙手一錯一擰很清脆的就扭斷了對手的脖子。
這種順利的情況隻維持了片刻就被一串槍聲給打斷了,胡匪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到底是不同於海盜的正規軍,這些雇傭兵無論是戰鬥素質還是警惕性都太高了,想要悄然無息的解決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打草驚蛇是遲早的事,果然隻是行進了片刻的功夫,就不知道哪裏出了紕漏被人給出槍示警了。
槍響,劃過寂靜的索馬裏空,兩艘船同時燈光大作警報聲竟然也在同一時刻想起,僅僅幾分鍾的功夫人聲就嘈雜的傳了出來,顯然是大部隊的外籍兵團傭兵們開始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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