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胡匪的分析,韓書畫和蘇銘圖也認可的點了點頭,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事如果仔細探討一下也不是不無可能的。
“那我們就不可能硬著頭皮往套子裏鑽了啊”韓書畫擔憂的反對道。
胡匪冷哼了一聲,不屑一顧的道:“這次躲了過去,他們也還會繼續出招的,一計不成再生一計不久可以了?躲是躲不過去的,所以為了一勞永逸,也為了削弱我們的對手,必須出手”
完胡匪又笑嘻嘻的摟著韓書畫道:“當然了,最主要的也是為給你搶點嫁妝回來啊”
韓書畫推了他一把,笑著道:“那我到寧可你安然無事,那點嫁妝咱們賠得起”
蘇銘圖幹咳了一聲,站起身來道:“這還有別人呢,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就先走一步了”
胡匪揮了揮手,不耐煩的道:“那你還不趕快有點眼力見,礙事”
蘇銘圖悲哀的揉了揉腦袋:“遇人不淑,重色輕友,我還是撤退”
胡匪卻叮囑道:“召集人馬,恐怕遲則生變越早下手越好,自願不強迫”
“得令”蘇銘圖立刻轉身離開了房間,嘴裏卻嘟囔道:“貌似我就是被半強迫進來的”
韓書畫知道這個男人下定了決心的事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擔心歸擔心,但也隻得同意了他的決策。
韓書畫乖巧的趴在胡匪的胸膛上,溫柔的道:“你走了,我去哪?現在家裏對我的意見可是不呢”
胡匪的手摟住她的肩膀,略帶歉意的道:“我這裏就是你家,去島上看看順便你也有精力幫我們整合一下資源”
韓書畫順從的點了點頭,夫唱婦隨的角色進入的非常快,認定了的男人就得跟進他的腳步,一步步的走下去。
看著韓書畫很少顯露的乖巧溫柔一麵,胡匪的心裏忽然一陣顫動,低頭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嘴唇,韓書畫“嚶嚀”一聲用手緊緊的抓住了胡匪的胳膊。緊閉著眼睛,顫抖的眼毛,鮮紅的嘴唇,無一不讓男人熱血沸騰,胡匪狂咽了下唾沫不禁感歎道,真是人間尤物啊。
韓書畫顯然意料到了胡匪下一步的動作,睜開眼睛不滿的道:“傑森你的傷勢可不適合劇烈運動,還是省省”
“是不適合劇烈運動”
胡匪卻忽然翻身上馬,將她壓倒在身下道:“我輕一點不就得了”
韓書畫的反抗明顯是很無力的,在她的心裏既然已經認同了這個男人,那麼有些事遲早都是會要發生的,也就認了命的在一次的閉上了眼睛。
胡匪右手從後麵伸入到韓書畫的衣服裏,兩手一扣迅速的就解開了妨礙的帶子,左手向下探去,輕輕的托起了圓潤的雙臀,隻是片刻一具充滿了極誘惑的潔白身體就呈現在了胡匪的麵前。
胡匪兩手緩緩的從上撫摸到下,韓書畫那玉質一般的軀體立刻泛起了一陣的潮紅,顫抖著。
胡匪深吸了口氣,輕抬韓書畫的雙腿,挺槍刺入。。。。。。
至此,春色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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