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郊區韓家大院,剛上演了一場棒打鴛鴦的韓成此時正一臉肅穆的端坐在韓定邦的麵前中文未語。
對於這個韓家現在的掌舵人,他的父親,他除了懷有極高的敬意之外,內心其實還有著一種深深的敬佩。
不是因為這個老人當年拖家帶口遠渡重洋創造韓氏現在輝煌的壯舉,而是因為每檔韓家到了關鍵時刻的時候他總是能做出異於常人舉措,而這些舉措在別人看來可能是極其不合常理的,可是往往實施之後卻能硬生生的將韓家在提上一個層次。
就比如這次,兩艘油輪被劫和自己女兒的訂婚問題,本來毫不相關的兩件事,卻被他給牽扯到了一起,這讓韓成看來是非常的不可思議。
韓家幾十年的昌盛壯大,和韓定邦的決斷絕對是密不可分的。。。。。。
“書畫那邊在你看來現在有什麼反應麼”韓定放下已經被抽幹了的煙袋,閉上眼睛問道。
韓成搖了搖頭,笑著道:“自家的孩子能有什麼的,想來就算有點脾氣過後也會回過味來的”
韓定邦的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色和一副溫和的笑容道:“這個丫頭很有點我當年的風範,行事沒有準則屢出奇招,雖然還有點稚嫩,不過也頗有些神來之筆的味道了”
自己的女兒實話韓成都覺得有些時候都是自愧不如的,就像老爺子的那樣,她的行事風格很有大家的風範,不過這次他對韓書畫的選擇卻有點不能苟同,就皺著眉頭問道:“父親,把那個子和我們家栓在一起,是不是險冒的有點大了?”
“大了?冒險的還不隻我們一家呢”
韓定方冷笑了一聲,睜開眼睛感歎的道:“你的眼光還是太局限了,你這守城有餘攻城不足的性子較之書畫可差了不是一點半點呢”
“難道還有其餘的人也敢如此兵行險招”對於老爺子的教誨他除了聽之任之以外,實在是興不起半點的反抗之心,不過對於他嘴裏所的還有人也跟胡匪牽扯到了一塊,就讓他更感覺匪夷所思了,那個無甚出奇的子何德何能能夠得到別人的青睞。
“你別忘了米高梅的老弗蘭克可不是個簡單的老狐狸,他都敢孤注一擲,咱們韓家還有什麼顧慮”
韓定邦摸著下巴,臉上的笑容讓人看起來是那麼的奸詐狡猾:“我們最近幾年除了在黃金大酒店試水了一下之外,拉斯維加斯那快肥的流油的地方卻一直都不能很好的插上一腳,不是因為我們的實力不夠,而是因為他們本地保護主義太重,外人很少有能夠深入其中的,而米高梅作為本地最有代表性的實力,在平時我們很難和他們之間產生什麼關聯,不過這次麼,倒是有個好機會,姓的那個子不就是最好的紐帶麼”
韓成恍然一驚,這茬他倒是給忘了,韓書畫和胡匪的結識之因不就是因為當初在拉斯維加斯的鬥法嗎,莫非那個時候米高梅就已經先下手和胡匪搭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