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胡匪緊閉的雙眼勉強的睜開了一條縫,虛弱的道:“如果你在多來一口,可能我恢複的希望會更大”
韓書畫氣極反笑的道:“我又不是上帝”
“對你來,我現在才是你的上帝”
一旁的傑森拿出針管比劃了下道:“英雄,打情罵俏的事以後再繼續你們,現在是打麻藥的時間了”
胡匪掃了眼身前在他看來比自己可能要多那麼一點男性魅力的傑森,拒絕道:“那東西就免了,據這玩意打了對身體可沒什麼好處”
傑森揚了揚眉毛,訝異的問道:“你確定?要知道你身上的傷痕可不是幾刀就能解決的,至少需要幾個時的時間,也就是你所忍受的痛苦,可能要連續不斷的”
韓書畫有些焦急的道:“這個時候你犯的什麼混”
胡匪嘿嘿一笑:“關雲長刮骨療傷還能和人對弈,我麼,就看著你當轉移注意力了,沒事來”
傑森卻一豎拇指,轉頭對韓書畫道:“麻藥和毒藥的區別就是量用的夠大也一樣會要人命,如果他能挺的住的話,我也建議最好不用”
兩個人的堅持換來的是韓書畫的點頭,胡匪舔了舔發幹的嘴唇道:“聽尼古丁也有點麻痹的作用,抽煙的話問題不大”
“比麻藥是強多了”傑森陸續的將手術用具擺在了床邊,然後道:“開始了,如果實在挺不住的話你可以大聲的叫出來,放心,這棟高級公寓的隔音效果絕對是你所想象不到的”
胡匪努著嘴,對旁邊的韓書畫道:“夫人,上煙”
這場手術對於兩個參戰的主角來,仿佛好像是雲淡風輕般的容易。。。。。。
傑森從頭到尾都低頭握著手術刀在胡匪的身上揮灑著自己那高深的技術水平,出刀準確,不差分毫的角,技法精湛速奇快,四處傷口,他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幹淨利落的解決了。
至於胡匪,由始至終都是叼著煙,瞪著眼,臉色蒼白的咬著牙愣是一哼都沒哼出聲來,在痛到極致的時候,他出了大口吸煙以外就是艱難的歪過腦袋,對旁邊的韓大美女勾引的道:“來美女,給爺親下”
反觀韓書畫這個此時的局外人卻是緊張的一塌糊塗,緊握著雙手,一頭的冷汗,牙齒也是咬的咯咯隻響。
有的時候眼看著傑森的手術刀深深的割入胡匪身體裏的時候,韓書畫看著胡匪咬緊牙關默不作聲的臉都想忍不住的叫出聲來,“這個男人怎麼可能忍得住?”
看著痛暈過去又痛的醒來反複了三次的胡匪,她真想把這副畫麵錄下來,然後拿給那些被菜刀割破了手都大呼叫的人們,讓你們看看,什麼才叫做男人,什麼才叫爺們。
每次胡匪投機取巧的想要騙取她的香吻的時候,韓書畫都是一邊親吻過去,一邊流著眼淚道:“一生有你,夫複何求”
胡匪則是虛弱的笑著道:“有我在,你一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