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閉上眼睛,咬著牙道:“你那外科大夫要是在不來,這可能就是我最後一次耍流氓了啊”
韓書畫低頭看了看表,起身道:“應該差不多了,在路上的時候我已經打過電話了”
“手藝怎麼樣?”
“紐約哥倫比亞大學長老會醫院的外科主刀,這點傷應該不在話下”
胡匪聽過之後卻勉強睜開眼睛平靜的問道:“該不會是個不但長的一副萬人迷般的麵孔卻又博學多才的外科醫生”
“在他們醫院排名前幾的鑽石王老五,很多醫生護士都對他趨之如騖”韓書畫抿著最笑道:“比你帥的可不是那麼一點半點”
胡匪瞪著眼睛問道:“但願這個家夥不會是我的情敵”
韓書畫點了點頭,橫了他一眼道:“不過卻被你給捷足先登了”
胡匪顫抖著又點了根煙,斷斷續續的道:“你。。。你就不怕他趁機謀害了你的親夫?”
韓書畫沒好氣的站起身來道:“少操那沒用的心了,我去看看他什麼時候能到”
胡匪叼著煙,哆哆嗦嗦的嘀咕道:“胡家列祖列宗保佑,可千萬別遇人不淑啊”
牙齒用力的咬著煙嘴,大口大口的把煙霧全都吸進了肚子裏在從鼻子中噴出去,讓尼古丁和焦油一刻不停的刺激著刺感官,胡匪現在絲毫不敢放鬆,他怕萬一懈怠之後疲勞就會趁機襲來,如果這個時候閉上眼睛睡著了,那想要在醒過來可就是難如登了。。。。。。
剛剛出房間的韓書畫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趕緊打開門,外麵站著一個正打著哈氣臉帶埋怨的三十來歲男子,韓書畫總算是放心的鬆了口氣。
“我最親愛的韓姐,你要知道對於一個醫生來不能夠保持足夠的睡眠就做動手術的話,那無異於是謀殺”男子睜著仿佛還在半睡不醒的眼睛不滿的道。
韓書畫卻沒管他那麼的廢話,一把拉住焦急的道:“傑森,我有一個朋友受了很重的傷必須要馬上醫治才行”
醫生傑森皺著眉頭低下腦袋看了眼房間地上還沒有幹透的鮮血道:“韓書畫,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真要有你的這麼嚴重的傷去醫院才是最好的選擇”
“他不方便”
韓書畫猶豫了下,才慎重的道:“有槍傷”
醫生的眉頭立刻就擰在了一起,疑惑的問道:“在我的記憶中,你似乎可從來沒有和這些不良分子打過交道”
韓書畫帶著他一邊往臥室走去,一邊道:“誰有槍傷的就一定是壞蛋?”
停頓了片刻,她又聲用誰也聽不到的聲音嘀咕道:“也許有時還真算不上是什麼好家夥”
傑森跟隨韓書畫走進臥室後,眼睛立刻就看見了渾身是血的胡匪正叼著煙左眼皮和右眼皮打著架,走進兩步仔細看了兩眼,傑森才猛然抬頭道:“不是什麼普通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