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書畫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再追問下去,對於瑞士銀行的事此刻早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官方上人們的猜測推斷是一回事,但背地裏各地的勢力和家族猜測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兩者之間的答案都是截然不同的。
至於韓書畫剛才對胡匪出的那番話其實沒有任何的根據和線索,但是她就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能力出手做下這件驚答案。。。。。。
上了車,韓家大姐親自當司機,車裏隻有他們三人,奧迪一路駛向了紐約的市區,在車裏沉默了半晌之後胡匪才開口問道:“是不是合作的事出了什麼狀況?”
韓書畫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的路緩緩的道:“本來就是有狀況的,你以為憑我一句話就能服家裏那些把持事物的人同意咱們的合作?我還沒那麼大的本事,你是何方神聖除了我這裏有一點點的概念,別人可是什麼都不了解的,這趟你的到來不見得會一帆風順的”
胡匪對於她的打擊很瀟灑的聳了聳肩膀,眼神飄向了窗外淡然的笑著道:“想來你們韓家也不會如此不堪,對於我這種聲名不顯的人來,他們能夠正眼看一下都是高抬我了,不過對於走眼的人我隻能很遺憾的一句,我來這不是求施舍的,而是讓你們更加壯大的”
韓書畫嘴角微微的撇起了一個細的弧,她就是喜歡這個男人那滿不在乎卻又蔑視一切的自信。
其實還有個原因她沒有出來,那就是幾之後將是她的成人禮,在那個時候她的爺爺也就是韓家現在的掌舵人,會在成人禮上親自為她挑選訂婚的對象。
對於他們這種世家大族來,婚姻都是不能自主的,通常聯姻才是正常的途徑,作為韓書畫這種性格極強勢和不甘被擺布的性格,她是斷然不會再自己感情大事上讓人出手做主的,哪怕是家裏的長輩父母。
她想要的很簡單,是兩情相悅的朝朝暮暮,而不是同床異夢,自己的感情自己做主,所以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在努力尋找能夠駕馭自己的年輕俊彥,但是奈何她身邊出現的男人大都是奔著她的美貌和家世而來的,除了張狂至極的紈絝富家子,就是陰險狡詐的政客家族,沒有一個是她能心甘情願接受的男人。
不過這種狀況就在她即將要灰心認命的時候,偏偏就出現了轉機,在她的視線中竟然憑空冒出了一個與眾不同的男人,這個男人也許沒有那些富豪家族的雄厚財力,也沒有政客要人那嚇死人的背景,但是有的卻偏偏都是那些狗屁不是自命不凡的二代人物不具備的能力,這讓在冥冥中快要迷失方向的韓書畫又抓住了一絲曙光。
盡管胡匪現在還沒有讓她真正的敞開心懷,但是她相信照此走下去這個男人顯現的一切絕對可以俘獲自己的芳心,直至自己心甘情願的投入他的懷抱。
特別是這次的成人禮,韓家給她確定的訂婚人選絕對不可能是後麵這個毫無名聲背景的普通男人,但是他的出現,完全可以作為一個攪局的角色。。。。。。
胡匪不可能知道韓大姐心裏那點九九,也不知道他的出現內情上還有不為人知的一點,當然他更不知道這趟紐約之行等待著他的將是什麼狂風暴雨。
奧迪車在重新恢複了平靜之後一路終於駛到了位於市中心的希爾頓酒店,韓書畫將車停在外麵的停車場上,然後道:“暫時你們就先住在這裏,具體的事我要安排一下”
胡匪點了點頭,也知道此事需要慢慢進行,不可能一來就見了真章,三人下了車走向了酒店的大堂,希爾頓酒店是全球最知名的大酒店,無論是設施還是裝飾,都絲毫不比拉斯維加斯那些頂級賭場酒店差多少,也就是胡匪最近接二連三的見過些大世麵,不然以土包子出身的他難免要驚歎一番了。
三人近了酒店的大廳,剛要向樓上預定好的套房走去,卻不想從電梯裏下來一群大概六七個人正好擋住了他們要進入電梯的腳步。
胡匪微微一側身打算讓過去,卻發現對方根本就沒有要過來的意思,反倒是其中一個年輕人環抱著雙臂,輕聲笑道:“我韓姐為何拒絕了本人的晚宴請求,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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