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一詞,似乎從來都是胡家男人的專稱,從當年老爺子一聲令下統領東三省悍匪大軍,到胡青山孤身一人殺進殺出傭兵世界,在到如今胡匪的橫空出世,似乎老少三代都無一利外的被人稱作了妖孽,這不得不讓熟悉胡家作風的人感歎啊。
不光段言之對胡匪的用意深有感觸,就連李初七的眼睛也是一亮,自家兄弟幾個十來年不就是幹的這買賣嗎?這麼多年都是在金三角內陸折騰,想打通海上的關節將生意做大,卻一直沒有好的路子,現在大胡子船長的出現不就是等於白白的送上來一條線嗎,好機會啊。
李初七興奮的來到大胡子麵前把李初一的聯係方式告訴了他,然後道:“有機會你去金三角找這個人,他是我們大哥,一直做軍火生意,不用我你也懂是什麼意思,希望你們會合作的很愉快”
和大胡子留下聯係方式,又商談了一些細節,胡匪,李初七,初,段言之四個人就來到了一處舒適的船艙,片刻之後又有船員送上來了一些酒菜,吃了兩硬的能把人打暈的麵包早就讓他們的嘴淡出鳥來了,雖然船上的飯菜都是些快餐和速凍食品,但是此刻在他們的嘴裏絲毫不比以前的大魚大肉差多少。
快要吃完的時候段言之向胡匪問道:“這個買賣做的地道,不過需要很長時間才能看到回報,也許永遠都沒機會看到,但不管怎麼,這個手筆做的大氣,有遠見”
胡匪撓了撓腦袋,裂開嘴笑道:“這叫投資,放長線釣大魚,錢財嗎,身外之物不必放在心上”
段言之笑著搖了搖頭道:“向你這麼彈指間就把價值幾百萬的東西給放手了,一般人可沒這麼灑脫,就連我也很佩服你”
胡匪手裏一哆嗦,眼睛頓時就瞪的老大,幾百萬,這船值幾百萬?他當時覺得心裏一陣堵得慌。。。。。。
麼的,怎麼沒人告訴爺這船這麼值錢,長這麼大見過最多的現金,就是胡旺家飯館晚上打烊時結賬的兩三千塊毛票,可是就在剛才幾百萬就從手裏給讓出去了?
悲催不的?
李初嘿嘿一笑,看著胡匪那已經變綠了的臉色,調笑著道:“怎麼的哥們,肉痛了?這船就是拆拆賣廢鐵都能賣個十好幾萬,你該不會看不出他的價值?要是後悔的話,我提著槍把船長給找回來,你倆在研究研究?”
胡匪故作鎮定的揮了揮手,道:“過眼雲煙,都了是身外之物,不必計較”
他是咬著牙的,他真的很肉痛,活了二十好幾,所謂的奢侈對於胡匪來,就是當初花了兩個月千多塊的工資給那個女人買的一個玉佩,剩下全身上下的行頭,加上抽煙,一個月的花銷也不過就是百來塊錢,幾百萬什麼概念?還真不知道是什麼概念,因為離他太遙遠了,想不出來。
痛歸痛,在連續抽了三根煙之後,他就把這事拋在腦後了,對於胡匪來,把握現在才是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