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匪找了艘船渡過了湄公河,當腳踏到岸邊回頭在看到河對岸的時候他不禁感歎了一聲,這裏就是異國他鄉了,對於接下來的一切他的心理沒有一點的概念,但他知道的是自己以後的生活不同了,在也不是那個從鄉下來到城市裏打工混飯吃的農村青年了,胡匪茫然的看著陌生的一切,他的手裏有一章寫著紙條的地址,這是當初在旅館裏李初七交給他的,胡匪打聽了一下紙條的地方,當地的語言多數都是以漢語,英語,和泰語為主,所以胡匪在這裏語言上並沒有多大的地方,此處是清萊府大約在往北四十多公裏就是自己要去的地方了,這裏的道路交通極其的差,坑坑窪窪,年久失修,四十多公裏的路程胡匪坐的車竟然足足開了三個多鍾頭才到。
當他下車的時候胡匪的臉色都綠了,這趟旅程竟然絲毫不比當初在叢林裏和狼群的那場遭遇戰容易,他感覺渾身的骨頭都快散了架了。
胡匪四處的張望了一下,此地的麵貌跟國內沒有什麼區別,基本都是一樣,隻是路上行人的衣服各有不同,很多都像是少數民族的服裝,另他驚訝的是剛剛竟然還碰見了一隊穿著老式軍服背著步槍的士兵在街上招搖過市,而路上的行人卻都視若無睹,依舊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胡匪嚐試著向路人打探著紙條上的地方,運氣不錯,問到的第一個人就懂的漢語,胡匪順著他的指引來到了一處飯館的前麵,抬頭看去飯館外麵寫著李記菜館,他不禁笑出了聲,看來自己這一輩子都是以飯館做為落腳點了,在NJ的時候是,來到這異國他鄉也是。
胡匪抬腿走了進來,屋裏隻有四五張桌子,發現裏麵隻有一個人正趴在桌子上打盹,正當他想要詢問的時候,趴在桌子上的人忽然就抬起了頭,兩個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就互相看了起來。
對方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麵容黝黑身材壯碩,讓他驚訝的是男人的雙手竟然隻有七個手指,左手三個右手四個,都是齊根而斷,中年男人盯著他看了半就轉身朝後麵走去,胡匪不了解情況沒有動,就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
大概十來分鍾以後,那個男人端著兩個盤子又從後麵走了出來,將盤子放到胡匪的麵前,又給他拿了晚飯,然後就繼續又躺在桌子上開始睡覺。
胡匪無奈的看著一言不發的男人,也不知是對方不懂漢語還是怎麼回事,兩人從見麵開始到飯菜上來,一句話都沒有過,反正自己也餓了,既然來對了地方,就別管那麼多了,先把肚子填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