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興安嶺,是東北最大的然原始森林,在這片連綿不斷的深山老林裏有數不盡的珍稀草木,當然隱藏著數不盡的山野猛獸。
即使有著幾十年豐富經驗的老獵手一般情況下也不敢獨自一人深入到這能隨時吞噬掉人生命的崇山峻嶺中,他們並不擔心碰見老虎,熊瞎這些號稱山中之王的猛獸,最擔心的卻是撞到重達兩百斤以上的獠牙野豬。
然而此時。。。。。。。。。。。。。。。。。。。。。
在大興安嶺的原始森裏頭,一個穿著洗的發白,一看就是那種地攤上二三十塊錢就能買到的牛仔褲,腳上穿著黑色千層底布鞋,略顯消瘦身體矯健的年輕人正在快速的奔跑著,不斷的變換著路線,時而非常突然的違反人體力學原理的近九十急速轉彎,時而飛快的躍起抓著頭頂的樹枝蕩出幾米遠來,論身手絲毫不差與那些生長在野外的猴子猴孫,微微彎曲的身體快速的不斷的衝刺,提高著速.
在他身後的幾米遠竟然有著一頭如裝甲車般的龐然大物——野豬,低聲的吼叫著,長長的獠牙不停的向前拱來拱去,身上還流淌著刺目的鮮血,很顯然這是一頭被激怒了的野豬。
有經驗的獵手們心裏都清楚一句話,寧可招惹虎豹熊瞎,也別去惹那發了狂的野豬,野豬一旦發起狂來,三四百斤的野豬很輕易的就能頂翻那在山中稱王稱霸的熊瞎子。而追著那疲於奔命青年的野豬很明顯的體重絕不少於四百斤。
又是一個誇張的提速,這個有著驚人體力的青年這時候也不免開始喘氣了粗氣,邊跑心裏邊想,真是走了狗屎運啊,竟然撞到了正在發情配對的野豬,這幾率在這個季節撞到了絕不低於去買彩票中大獎的概率,這樣下去就算沒被它幹掉,也肯定累死了,前幾個設下的陷阱對它的危害不算嚴重但也絕對不輕,從那牲口身上流下的血來看,它也就是個強弩之末了靠一口氣在支撐著,前麵不遠處有顆傾斜六七十的鬆樹,奔命青年一個縱步左腳踏上樹幹右腳緊接著迅速踩了上來,單手抓住樹枝用力一提嗖的一下就竄到了樹上距離地麵大概有四五米高,這個高雖不是絕對安全,但也至少可以緩口氣.
野豬跑到樹下停了下來,繞著圈顯然是暫時拿這個攪它美事的可恨子沒什麼辦法了。這個衰命的青年總算是能鬆了一口氣,大家現在是旗鼓相當,誰也拿誰沒辦法,不過牲口大部分都是記仇的,腦袋都是一根筋的,下麵的野豬喘著氣慢慢的後退了幾部,上麵的青年可不認為這頭被打擾了美事的牲口會放過自己,以多年來的經驗來看,它這是要發起總攻了
“來,爺十二三歲就在樹林裏蹦躂,這麼多年來宰掉得牲口沒有一百也有十了,要是能折在你手裏,也算我胡家倒黴該斷了香火。”青年用嘴叼著一個木把銀質的剔骨刀,刀身長十來公分刃口上麵泛著森森的銀光,上麵似乎透透著濃濃的血氣,不用這把銀質刀上麵肯定見過不少血。雙手抓緊身旁的樹杆。
野豬退到五六米遠的距離低下頭長長的獠牙衝著地麵,一聲吼叫之後野豬迅速跑起衝著鬆樹狠狠地撞來,這一撞下來以野豬的體重起碼也有千斤力道,不過原始森林裏的樹木質量基本都不錯,不至於因為這一撞而倒下,雖然如此樹身也是不斷的晃動著,上麵的青年依舊死死的抓住樹杆,眼神堅毅的盯著下麵,一下,兩下,三下。。。。。。。。
野豬不停的撞擊著,仿佛不撞倒不罷休的地步
大概兩三分鍾以後,青年把腰微微彎下,在野豬又一次的撞擊下鬆樹應聲而倒.
而青年也早以準備妥當,不等鬆樹完全倒下,就一個翻身越過野豬來到它的後麵,拿下嘴裏的銀質剔骨刀蹲下身體以驚人的速飛快的在野豬後退跟腱部位用力的捅了進去然後手腕繞了一圈又快速的拔了出來,然後身體著地滾到野豬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