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歌聽著自己的奶嬤嬤分析，慢慢安靜下來。又過了一會兒，她道：“這種試探還不算完善。蘇嶽是朝中首輔，他的傾向實在太過重要，派人，再派人去，一定要查證，那秦王有沒有得到從蘇嶽手中流出來的帳冊。若果真在秦王手裏發現……”
慕容歌沒往下說，若帳冊真在秦王手中，不用問，必是從蘇嶽那裏得來的。
也就證明了蘇嶽至少九成站在秦王身後，他們慕容氏必要做足了充分的準備。
不提皇後如何再派人試探秦王戰扶風，秦王府中，因秦王妃對外宣稱病了，三王爺秦王竟是以照顧秦王妃這個理由，閉門不出。
一時間，京中流言四起，這股流言還在有心人的操控下，變了味道。
京中普通平民的常聚一處小茶肆裏，就聽有一閑漢喝了幾杯黃湯之後，順嘴閑說：“喂，我說你們聽說了嗎？咱們周天王朝出了一個真情聖呢。”
“什麼叫周天王朝出了一個情聖？你若說情聖，旁的小老兒不知，倒是城東郊的王家村，有一個小子一心一意想娶村長家女兒，聽說為了那個小娘子，已經熬得快成人幹了。”
“怎麼說？”
一張桌上的小老頭嘿嘿一笑，“當然是得了相思病病的啦。這事東頭好幾個縣城都知道了。有人都說那小子是個傻的。我覺得也是，這年頭隻要有錢，什麼樣的女人弄不到，非得那王家小娘子不可了？”
與他對桌的閑漢瞬時把眼一瞪，“你胡說什麼。這咱普通村民的事，算得了什麼。我要說的是，京中的大事。”
“啥就京中大事啊？”
“嘿嘿嘿！你們還不知道吧，以前的三皇子，後來皇帝封為秦王，封地在西北涼州的那個。對了，人家還娶了一個丞相的女兒的那個皇子。”
叫閑漢這麼一提，頓時茶嗣裏的所有人都若有所悟，“明白。我們知道你說的是哪個皇子了。就是皇帝最不待見的那個唄。他又發生什麼事了？”
“嗨，什麼事。當然是成了情聖了。前幾天正陽大道發狂了好幾匹的馬，這事你們總知道吧。”
大夥同時點頭，那事挺大的，還衝了不少的普通百姓，雖然事後什麼王府賠了錢。可是大家受的驚嚇可是一點兒不少。
“我剛打聽出來，原來那倒黴的，拉車所有馬都是驚馬的主人竟是秦王夫婦。你們也知道，若是馬車上的馬驚了，車裏的人會什麼樣子。秦王妃早年便身子不好，後來聽說是請了什麼神醫，把身子調理好了。可是這一次驚馬，還是把人家給傷到了。”
“可是這與你說的情聖有何幹係？”
茶嗣裏的人聽著聽著覺得不是那個味，當場就問出來了。
那閑漢滋樓一口酒，得意半晌，才道：“那秦王妃受了驚，生了病之後，竟是要由秦王親自伺候，聽說那位皇子自從王妃生病之後，都不離床身半步呢。所以啊，人家成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秀’啦！你說說，這樣的男子，若是不能稱一句情聖。那咱們得稱什麼。”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