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這一句話,四周的人個個恨道:“天殺的官老爺們。要不是在秦王和秦王妃心甘情願,以身為餌,咱們這群傻子還蒙在鼓裏呢。真真沒想到,這些官老爺一個個看著似人,實際是鬼。那拐子的幕後黑手竟是他們!殺,殺光他們,一定不能叫他們逃了。”
“對,還咱們定城府一片青天。請秦王殿下給咱們雍州人作主!殺了那些狗官!”
剛剛見麵的一家三口驚得魂不附體,“竟真是城裏的官老爺做的?哎喲,可真真苦了我兒。要不是有秦王爺,咱們一家三口可真就永不想見啦!快,小丫給裏頭的秦王叩個頭!”
說著,那老夫妻裏那老頭子扯了老婦和小丫就叩頭。
然而他們的臉上依然有些憤憤之色。是的,這些老百不敢亂說當官如何,可是在心裏頭,卻早已恨死了劉顯等人。
衙門正堂,戰扶風坐堂,下頭剛剛過完了打理好的一眾劉顯爪牙。
直到外頭的人群聚得多了,他才沉聲道:“把刺史劉顯請進來。”
大堂下的充作衙役的親衛得令,幾乎片刻間,一個身著內裏白衣,披頭散發的男人就被他們扔了進來。
“王爺,劉大人到。”
戰扶風一拍驚堂木,把手中幾張供狀往下一扔:“劉顯,這些皆是你那些手下所招,你還有何話說?說吧,把你自承佑七年來,所作所為皆招出。不然本王認得你,可是本王的刑具可認不得你。”
劉顯早被這一係列的動作打擊得傻了,他尚回應,外頭就有一些爛菜葉子,臭雞蛋打來。
“打死人這個賤人。就是他,就是他叫咱們老百母子,父子分離!就是他,我家二兒子現在還未找回啊!求秦王殿下作主,定要這老家夥吐露實情啊!”
戰扶風不動聲色,“劉顯。可聽到了外頭的聲音?不巧的很,你們定城府裏欺上瞞下,掠人為奴事發了,你的手下皆招,現在就看劉顯你識不識務了。本王問你,你身為一州刺史,要那麼些見不得人的人口作甚?”
“哼,成王敗寇,劉某無話可說。不過秦王,某有一事要問,你身為入京藩王,直接賴在我雍州遲遲不走,還拿一些小事以為大罪,劉某十分想知道,若陛下得知,你無旨攻城,且把劉某這堂堂封疆大吏隨意拿了。不知秦王你的項上人頭還要坐得穩否!”
戰扶風直接氣處倒仰,他可沒想到,都到了如此時刻,這位劉顯刺史竟還敢嘴硬。
“來人,上刑!”
劉顯一驚,他沒想到秦王竟是連臉麵也不給他留。
“慢著,秦王想叫劉某招什麼,劉某便招什麼,殺人不過頭點地,戰扶風,你還想做甚?”
戰扶風怒喝,“把你掠去的人口去向說清。不然本王就參你一個隱匿人品,預謀造反!”
戰扶風說最後造反二個字時,陰測測的。劉顯的麵色大變,因為他明白,外城鐵礦事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