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何謂盜竊?小人不過取了對方九牛一毛而已。而且在下也不曾想借用這民脂民膏。三王爺,小人讀書不多,但也知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所以這些錢財在下已將其放在城東小樹林裏的一處歪脖子大槐樹下。”
戰扶風放下手的筷子,定定地看著蘇若柳,“哦?白公子這是何意?”
“無它,為國為家而已。還請王爺啟出這批金銀,為西北百姓謀一份太平之地。”
“好小子!本王爺是小看了你。”
戰扶風略有動容地道,隨之,他起執壺,親給蘇若柳滿上一杯酒。
“不打不相識,白公子,你的為人,本王是知曉了。這一杯便算本王的賠禮。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今天以後,你這玉麵修羅可不許再出現人前。”
“有三王爺這句話,在下便知足了。王爺請!”
蘇若柳把這杯酒倒入口中,盡顯英雄豪氣。戰扶風眼中露出一絲讚賞……
二人吃吃喝喝,到了天明之時,蘇若柳憑著一手恭維話,竟把戰扶風喝得酩酊大醉。
她腦中尚有一絲清明,借著親兵把桌子底下的戰扶風抬走之時,宅中無人能追上,借個空便也走了。
等到回了家,進了王府的正屋,蘇若柳僅片刻間,便汗出如漿。
“可嚇死本宮了!白芷快給我備水,本宮要沐浴!”
“小姐,您這是去幹什麼啦,喝這麼多,都醉了,難道那戶人家的酒便這麼好喝?”
“別胡說,本宮沒醉,你把本宮當成愛那杯中之物的酒鬼了?”
“好好好,小姐,你沒醉,你沒醉。”
蘇若柳滿臉通紅地打了酒呃,然後合衣跳進浴桶之中,白芷一臉不可直視的表情,卻也隻得順毛捋。
“小姐,屬下伺候您沐浴,不過這身衣裳……”
“告訴冷星,咱們埋土裏的那批不好出手的小玩意以後不用再去啟了。本宮送人了。”
白芷當時便炸了,“小姐,那些東西至少幾百萬,隻是近段時間不好出手,若是轉到草原上,可是好幾倍的利,冷星最近一直在往草原上打通商路,您這是何意?”
“本宮說了,送人了。以後再不許提。還有……”
蘇若柳說著話,人卻睡了過去。白芷一時也是無奈,隻得慢慢把主子從水裏扶出來,再抱上床。
蘇若柳這一睡,便睡了將將一天。晚間的時候,蘇若柳還沒醒,白芷心急地都想叫她起床了。不過倒底沒敢。
蘇若柳沒醒,可是戰扶風卻早早醒來了,“白九呢?”
魏珠聽了一顫,“王爺,那人在您醉後,便離去了。咱們府裏的侍衛輕功皆不及那人,您也沒說要把他當罪犯,咱們的人便沒再追。”
“嗬!”
戰扶風靈光一閃,冷笑一聲:“倒是個機靈的。他交待的那處地方,咱們的人可把東西挖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