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柳聽著白芷品不應心,隻歎了口氣:“還記得咱們來時,路上所見的那些貪官汙吏嗎?我蘇若柳生於世間,也許處處不及父親所行所為,可是若能為百姓謀些好處,且於已身無害,我為什麼不去做?白芷,你眼中的世界,還是太小了。”
白芷沉默了,這一天很快過去,秦王府的菊花宴也慢慢的到來。
這一天,秦王府上張燈結彩,內中仆從更是處處小心檢查宴前的一切準備。
此時的秦王人在城中,卻不在秦王府。捉拿江洋大盜玉麵修羅的事,總是梗在他心間的一處刺,時不時的刺他一下。
再加上借此時他能把手插進文官班子裏,所以最近戰扶風對布防玉麵修羅一事,十分上心。
整個涼州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周天王朝立國號為越,能稱得上一州首府的,僅人口數量到少為五十萬至百萬之間。
涼州府城所在榆唐關,僅算城中百姓的話,至少四五十萬人,如加上守城的官兵,也能再加十餘萬。
戰扶風倒沒大氣到把這些人都用上,但他在四城兵營裏可沒少了抽調兵士。這種兵士可都是本地人,西北這邊民風本就悍勇,他又從中抽調精銳,可見秦王對這個江洋大盜勢在必得。
這個天羅地網布得十分嚴謹,可以說,若真有賊人敢在夜間出末的話,那根本就別想逃出生天。因為四處街道上每一隊巡邏士卒,皆以特殊哨號作為通信手段,每半刻鍾對一次暗號,一但哪方出了意外不應,便立刻封鎖這一街區,並通各全軍。
這樣的手段下來,就***扶風自己陷入其中也是難以逃出生天,然而,防是布下,可是那個玉麵修羅就不出現。
這種情況令戰扶風十分不解。這天晚上,戰扶風坐在書房眉頭緊鎖,“先生,你說倒底是什麼情況,那玉麵修羅居然不現身?難道說他知曉本王特意為他布下的這個天羅地網嗎?”
李叢彬一張一張的慢慢翻看著手裏的布防圖,突然問道:“王爺,您覺得那玉麵修羅隻有一人嗎?”
戰扶風一愣,“那城東的張更夫不是說了嘛,當時他看到二個人影。”
“所以,屬下是不是可以猜測,玉麵修羅手底下人數不少。而且這也對得上他得到的那些金銀。哼,沒有手下,如何消化那麼多的錢財。王爺與其想辦法布防,還不如想一想,他在涼州一地的探子有多少呢。別的不提,單就咱們王府,屬下就覺得他定會安插人手。”
戰扶風火氣蹭一下升了起來:“先生,本王這王府倒真成了篩子了,皇兄那邊安插人手,本王清得不幹不淨,現在居然一介江洋大盜也敢往本王的府裏插入耳目,他,不想活了!”
“王爺,咱們府裏的人,屬下已經查了不止十遍,而且能接觸到王爺書房的人極為限……”
“你是在懷疑本王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