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楊速從外麵走了進來,抱拳道:“主公,你叫我?”
嶽彥看了一眼楊速肩膀上的傷,見繃帶上沾滿了血,便關心的問道:“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已經好多了,再恢複一段時間,我就可以上陣殺敵了。”楊速答道。
“我現在交給你一個任務,你帶著這封信,立刻奔赴鄴城,把這封信轉交給許攸,然後你就留在鄴城那邊安心養傷吧!”
楊速的臉上變得緊張起來,急忙道:“主公!我的傷勢不礙事的,再恢複幾天就可以上陣殺敵了,你千萬不要趕我走啊……”
“你誤會了,我不是要趕你走。而是讓你帶著這封信回去,你受了傷,筋骨不能有太大的動作,否則的話,你這條胳膊就永遠好不了。你去了鄴城那邊,將這封信交給許攸之後,他就會展開行動,但是他手下人不是很足,隻有皇甫堅壽幾個人,到時候,你就留下來負責守城。記住,鄴城是我在冀州的據點,千萬不能丟失,由你把守,我放心!”
聽了嶽彥的這番話後,楊速心裏好受了一些,這才說道:“主公放心,我一定會為主公守住鄴城的!”
嶽彥將書信交給了楊速,讓楊速即刻動身,楊速辭別嶽彥,便帶著書信,飛馳朝鄴城奔去。
這邊楊速剛走沒有多久,那邊鮑鴻便一臉慌張的走了進來,立刻拱手道:“啟稟將軍,我軍在巡視時,發現有一股黃巾軍正押著幾十口人從廣平朝曲周趕,屬下見黃巾軍不多,便擅作主張,直接帶兵劫殺了黃巾軍,救下來了這幾十口人,沒想到陰差陽錯,竟然救下來了冀州名士沮授的家人……”
“你說誰?沮授?”嶽彥聽到沮授二字,心中頓時一驚,臉上也有了幾分喜悅之情,急忙問道,“現在他們人呢?”
“已經被我接到營中了安置好了。”鮑鴻道。
“帶我去見他們!”
嶽彥徑直出了大帳,跟在鮑鴻身後,很快便來到了沮授一家人被安置的營房。
一進門,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便立刻走了過來,朝著鮑鴻便拜道:“鮑將軍,多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們一家老小,總算脫離險境了!”
鮑鴻道:“沮先生,你要感謝的話,就應該感謝我們家將軍,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對了,我來給沮先生介紹一下,這位便是左將軍,也是整個平叛大軍的統帥。”
這個漢子先是打量了一番嶽彥,然後才拜道:“左將軍英武不凡,沮宗替全家老小謝過將軍的救命之恩。”
嶽彥急忙道:“沮先生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
他說到這裏,眼睛便向沮宗後麵看了看,卻並未再發現與沮宗年紀相仿的人,便問道:“沮授先生不在這裏嗎?”
沮宗聽後,重重的歎了一聲氣,這才說道:“我家兄長在州府的時候,就被黃巾賊給抓走了,一直被張角囚禁著。這次黃巾賊更是衝入了我們家中,將全家老小都抓走了,準備帶到曲周,據說是準備用我們的生命威逼家兄為張角效力……”
“這麼說來,沮授先生被囚禁在了曲周城內?”嶽彥急忙問道。
“嗯。”
嶽彥既驚又喜,又說了一番安撫沮宗的話後,便讓鮑鴻好生照顧沮授一家老小,他則回到了大帳,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把沮授從曲周城內救出來。
他一想到這裏,又急忙讓人去把鮑鴻叫來,詢問道:“你今日劫掠沮授一家人時,可曾放走了一個黃巾賊?”
鮑鴻道:“百餘名黃巾賊,全部被我殺死,不曾走漏一個,然後又被我沉入到了漳河之中,屍體被水衝跑了。”
嶽彥聽後,眼前一亮,嘴角上也露出了一抹笑容,急忙對鮑鴻道:“你去把華雄、沈豹叫來,我們今夜去曲周,營救沮授先生!”
很快,鮑鴻便將華雄、沈豹叫來了,三個人一起向著嶽彥拜道:“參見將軍!”
嶽彥擺手道:“免禮!我這麼急叫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們今夜跟我一起去救一個人,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膽量?”
“救人?救誰?去哪救?”華雄一連串問了三個問題!
“今天晚上,我準備帶著你和沈豹一起去曲周城內解救冀州別駕沮授。不過,我隻會帶一二百人,可曲周城內卻有三千多人,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膽量?”
“有何不敢?”華雄、沈豹二人齊聲答道。
鮑鴻卻道:“將軍,就帶二百人嗎?會不會太少了點,以我們現在的兵力,如果強攻曲周的話,一定可以將曲周城攻下來,到時候再救沮授先生,豈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