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裏,嶽彥覺得應該是這樣的,可是他哪裏會什麼導引術啊。

最後也隻能望著易筋經興歎,看來要徹底修煉易筋經,還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

他回憶起那個天竺和尚臨死前的話來,根據他的推測,那天竺和尚應該是讓他帶著易筋經到洛陽的白馬寺。

突然,他有了一個新的打算,準備帶著這個易筋經卷軸,去一趟白馬寺,希望能夠找到一個看得懂梵文的人,這樣一來,他就能夠弄明白這些梵文寫的是什麼意思了。

但是現在,他也隻能合上易筋經,準備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嶽彥起了個大早,在別院中活動了一下拳腳後,便有一個家丁跑了過來,通知嶽彥吃過早飯後去一趟前廳。

嶽彥帶著愉悅的心情,打發走那個家丁後,便去敲華雄的門,把華雄叫了起來,兩個人一起去吃早飯。

吃過早飯後,嶽彥便帶著華雄一起去前廳,快要到的時候,嶽彥突然看見一個家丁帶著兩個人從府外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竟然是袁術。

他急忙停下了腳步,和華雄躲在了角落裏,注意到與袁術同行的人是一個老者,大約四十多歲年紀,穿著打扮都很貴氣。

“難道袁術知道我們躲在楊府,特意來找我們的麻煩?”嶽彥見袁術一行兩人被家丁帶進了前廳,便小聲的自言自語道。

一旁的華雄聽後,急忙問道:“大管家,那我們該怎麼辦?”

“別急,昨日我們做事都很小心,應該不會留下什麼線索才對。對了,你昨晚回來的時候,確定後麵沒有人跟蹤嗎?”

“大管家,你盡管放心,我可以保證,絕對沒有人跟蹤,我是從後院翻牆回來的,回來的時候,誰也沒有注意。”

“那就奇怪了,那袁術今天來楊府幹什麼?”嶽彥心裏狐疑道。

想了片刻,嶽彥對華雄道:“你現在趕緊回別院,就躲在你的屋裏,我不去叫你,你千萬別出來,萬一被袁術碰見了,事情就糟糕了。”

“嗯。那你呢?”華雄關心的問道。

“我昨天一直沒有出現在他的麵前,相信他不知道我是誰,我現在就去前廳,去探個虛實,看看這袁術到底想來幹什麼!”嶽彥道。

“大管家,一切小心,要是被認出來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那廝,然後我們一走了之。”華雄建議道。

“好了,你先回別院,該怎麼做,我自有分寸。”

打發走華雄後,嶽彥這才定了定神,從角落裏走了出來,沿著房廊,朝前廳走去。

他走到前廳門口時,突然聽到裏麵傳出來了說話聲,他頓時停住了腳步,豎起耳朵站在門口偷聽。

“叔父,今天這事就拜托了,事成之後,侄兒定當更加用心的孝敬叔父。”

嶽彥聽得出來,這聲音是袁術的。緊接著,他又聽到一個渾厚的聲音道:“公路,你盡管放心吧,這件事就包在叔父的身上。我與楊賜十幾年的交情了,這次我又親自登門,楊賜他敢不賣我這個麵子!”

“袁術叫這個人叔父,那麼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當朝太傅袁隗?這叔侄二人一大早的便登門造訪,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呢?”嶽彥站在前廳外麵,心中暗暗的想到。

“叔父大人,那一切就拜托了!”

“嗯。”

之後,前廳裏便是一片寂靜。

過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楊賜的聲音才從前廳裏傳了出來。

“今天這是什麼風,太傅大人居然一大早就光臨舍下,使得寒舍蓬蓽生輝,老夫有失遠迎,還請太傅大人見諒。”

楊賜口中的太傅,就是袁術的叔叔袁隗。

不等袁隗開口,一直坐在前廳裏的袁術便主動站了起來,抱拳對楊賜道:“下官拜見太尉大人。”

“哦,這不是公路嘛,怎麼你也來了。這一大清早的,你們叔侄一起來我楊府,莫非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楊賜道。

袁隗笑道:“太尉大人,如果我沒有什麼重要事情的話,豈會這麼早就親自登門造訪?太尉大人,我可是來給你道喜來了……”

“道喜?”楊賜一臉糊塗的道,“額,太傅大人,你可把我給搞糊塗了。還請太傅大人不吝賜教,這喜從何來?”

“太尉大人,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你不是有個待字閨中的千金嗎?公路一直很喜歡令千金,這不,一大早就把我給拽了過來,讓我上門來提親來了!”

楊賜驚訝的道:“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