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是不是對我下藥了?不然我怎麼會渾渾噩噩的被你……”萬千紅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自己決不可能是那麼容易動情的人。
“想知道答案?”黎玄蕭曖昧不明的反問。
有了上次他教自己做王妃的事後,萬千紅語氣有些不肯定起來,連忙搖了搖頭,“算了,反正都發生了,你放開我,我要起床了。”
“你不想知道,本王卻想告訴你。”黎玄蕭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又準備將昨晚的事情全部重新演練一次。
對於女人,不過是暴力加上tiaodou罷了,開始再怎麼反抗,到後來……
若萬千紅知道他心裏的想法,定然要一巴掌拍飛他,若是剛嫁入王府的時候,就算生米煮成了熟飯,自己也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他。
隻是經過這些日子,萬千紅也想著是該改變改變了,況且心,貌似早已經被某隻禽獸偷走了。
黎玄蕭大手剛滑到她的腰前,外麵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萬千紅連忙將他的手推開,用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實。
黎玄蕭卻是起身,慢條斯理的將裏衣穿上,才應道,“進來。”
一襲紅衣的沈婉秋端著兩杯茶進來,目光看到黎玄蕭的確在萬千紅的床上時,雖然早有準備,心還是狠狠的紮了一下。
表麵卻是端莊大方的走上前,盈盈一拜,“王爺,王妃,秋兒按照規矩,來給王妃敬茶。”
“不用了,有這份心就行,你走吧!”萬千紅連忙下了逐客令,要是自己的伸出那滿是吻痕的手臂去接茶,會被別人怎麼看?
沈婉秋麵色僵硬著為難,走也不是,不走也是。
“這說說,你是不接受本王納這妃了?”黎玄蕭淡漠的拋出一句話,瞥向床內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
咳咳……萬千紅哪背的起這麼大的罪名,要是傳出去,還說自己不識大體,第一天就欺負一個剛入門的女人。
想了想,還是不得不起身,躲在黎玄蕭身後,伸出手去端茶幾上的茶。
沈婉秋看著那青紫色的痕跡,臉色倏地一紅,頭垂得更低了,隻是眼底,卻劃過一抹嫉恨。
象征性的喝了一口茶,萬千紅就將茶杯遞了出去,又縮回了被窩。
“沒事了?你可以走了。”黎玄蕭話語涼薄的如同冬日的冰水。
沈婉秋怔了怔,猶豫了片刻,臉羞得通紅,還是開口道:“要上交的落紅帕……怎麼處理……”
黎玄蕭眉心頓了頓,目光轉回床上,掀開被子,拿出白色染血的帕子就丟給她。
沈婉秋本來想著他第一晚沒有洞房,第二晚總歸得吧?卻被他這般應付,當即就委屈的掉下眼淚,楚楚可憐的凝視他,“王爺,你既然已經同意了要娶我,為什麼要這般對我?”
“娶你,不過是你和皇後他們的陰謀所逼,本王愛的女人,隻有萬千紅,你也休想本王碰你,如果受不了,你還是趁早離開王府為好。”黎玄蕭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多傷人,說的跟打發下人去買東西一般的簡單。
縱使已經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聽到那告白,萬千紅心還是跳動了番。
不過他用得著這麼高調嘛?以後,沈婉秋不把自己整死,就是出現奇跡了!
沈婉秋水眸裏的淚珠不斷的大轉,愣了片刻,拿著那紅色錦帕就快速的跑出了房間。
萬千紅才鬆了口氣,語氣不滿的反問:“不把我推上風口浪尖,你很無趣是不是?”
以沈婉秋的性格,定然會告訴她全家,順帶一個惡毒的皇後,自己很快又稱為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本王隻是告訴她情況,省的她抱有幻想,鬧出些事來。”黎玄蕭起身,拿起一旁的衣服穿上。
萬千紅又是一陣腹誹,他的衣服倒是好生生的,自己的衣服,已經是布條了……
看出她的不滿,黎玄蕭薄唇邪魅的一勾,“你若是乖乖聽話些,那些衣服也不至於糟蹋成這幅模樣。”
說完,黎玄蕭就邁步走出去,帶了門口,又停住腳步,對站在一旁的星兒吩咐道:“去伺候王妃沐浴更衣。”
黎玄蕭一走,星兒就快步的進了屋子,滿臉羨慕的道:“王妃,王爺對你真是不錯,就連大婚之夜,都來王府的院子。”
“別說了。”萬千紅瞪了他一眼,幾乎可以保證自己確實被他下了藥。
不然的話,自己怎麼會一邊沉淪又一邊極力的反抗導致衣服盡毀?
好個黎玄蕭,竟然敢如此算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