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芝一愣，手僵在空中。
“如果是不渝姐姐，你就準備繼續了是嗎？”那話語冷冷的，像來自冰窖。
洛言偏過頭，“對不起，剛才我，沒有控製住--”
“我在問你問題，如果是不渝姐姐你就準備繼續了是嗎？”
洛言有那麼一刻沉默，他不知道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衝動，自己不是經不起魅惑的人，難道是克巴的藥？還有這催情功效。
小芝咬著嘴唇得不到洛言的回答，她站到洛言麵前，洛言見她並沒有穿上衣服，他偏過頭不看她。
小芝扳過他的臉，“看著我！”
洛言垂著眼睛，“實在對不起，但是你不應該假扮不渝來--”
“果然還是，如果你沒發現是我，而以為躺在床上的是不渝姐姐你就會繼續下去了是吧。”
洛言推開她，“是又怎麼樣，我是喜歡龍不渝，喜歡到我自己都沒意識到，我居然這麼喜歡她。”
小芝知道有些答案是傷人的，但是當這答案從自己最不想聽見說的人嘴裏真正說出來那一刻，她還是崩潰了。
小芝捂著臉哭了起來，洛言背對著她聽見她嗚咽的哭聲，有那麼一會兒，他心煩意亂，轉過身幫她把衣服披上，“穿上吧，然後離開這裏，我向你道歉，剛才是我不對。”
小芝抽泣著，“你就這麼討厭我？”
“我不討厭你，”洛言斜著眼睛，嚴肅的看著她，“我隻是不喜歡你，我心裏隻有一個人，龍不渝。”
“為什麼？”小芝下一刻就喊了出來，“你不知道她隻愛李修緣嗎？”
洛言扶著她肩膀的手一下子滑了下來，小芝的話是他最不想麵對的現實。
他蹙著眉頭，“我知道。”
“那你還愛她，你們沒有可能的！”小芝幾乎是喊了出來。
“我不能麵對她以外的任何女子。”洛言正視她，“盡管我知道，喜歡她是我這輩子最糟糕的事，但是我控製不了，”他指著自己心頭，“我控製不了，這裏有一個聲音叫著她的名字，龍不渝，我每天都會聽見，我每天都能想起她的樣子，她就在我眼前浮現，我不知道是怎麼了，但是我不能控製。”
小芝往後退了兩步，像受了極大的刺激。
洛言說出心底一直藏著的話，如釋重負，他拍拍小芝的肩膀，“你休息一會兒就回去吧，剛才真的對不起。”洛言走了出去，把偌大一個空的山洞留給失魂落魄的小芝。
小芝傻傻的愣在原地，她給洛言下了藥，是催情的，下到他的水裏，她以為在這強大的藥效之下，洛言會束手就擒，沒想到心裏對不渝的感情居然強迫他清醒了過來，小芝苦笑著搖搖頭，想想自己實在是又可憐又可笑。
她站起來準備離開這裏，一側頭忽然看見有一個東西閃著幽幽的光，那是克巴的盒子，喚起人心底欲望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