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劉楊到了天門山。,第一件事就是要見一見傳說中的三大王,特別是曹輝此人,倒要看看這個人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
接到消息早就在江邊接應的石厚平,見到劉楊特逼得激動,不跟著營座,總是覺得不踏實,特別是金豹和楊鐵山也走了,這讓石厚平一直揪心,此刻一見到劉楊,那嘴巴都咧到耳根子了。
“營座,您可算是來了。我和弟兄們都快想死你了——”石厚平嘿嘿的憨笑著,也隻有熟悉他的店劉楊知道,這小子心眼多著呢,可千萬不能被他的憨厚相騙到。
拍了拍石厚平的肩膀,劉楊也不和石厚平廢話,擺了擺手:“走,帶我去漸漸曹輝和翻天豹。”
“是,您跟我來——”提起翻天豹和曹輝,石厚平臉上的笑容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一邊引領著劉楊往天門山而去,一邊壓低聲音道:“營座,這個曹輝您可要小心點,此人不簡單——”
哦了一聲,劉楊反而更好奇了,石厚平加入特務營很早,屬於第一批,那時候還是特務連,在特務營能成為排長的,那絕對是劉楊的嫡係,哪怕是二連李彪手下的一些人,也都是劉楊忠實的擁簇者。
如果不了解石厚平的人,以為這個整天嘿嘿傻笑,做事很死板的家夥,是一個很憨厚的家夥,憨厚到不假,但是心眼著實不少,不然唐偉也不會安排他留下。
這次偷襲日軍在當塗縣的炮兵大隊,就是石厚平第一個過去的,騙到了日軍,誰第一眼見到這個憨厚的家夥,也絕對想不到他會坑人害人,所以小鬼子都消失了,去見他們的日照大神了。
“給我仔細說說。”石厚平越是這樣,劉楊就越是好奇,反正趕到天門山還需要一些時間,劉楊也樂意仔細聽一聽石厚平怎麼說,這個曹輝究竟如何神奇。
石厚平撓了撓頭,有些遲疑,猶豫了一下,這才壓低聲音道:“營座,這個曹輝真的會奇門遁甲,這次偷襲日軍炮兵大隊,其實不是金豹的蒙汗藥起了作用,準確的說,蒙汗藥沒有完全放到小鬼子,當時最少有三分之一的小鬼子還是清醒狀態的,最後是曹輝用了法術,一場霧過後,小鬼子就都躺下了——”
回想起當時的情況,石厚平不是慶幸,而是有一些恐懼,對待不熟悉的不懂得東西的恐懼,或者說奇門遁甲太神奇了,神奇到讓人害怕。
咽了口吐沫,石厚平聲音都有些顫抖:“那曹輝隻用了幾個陶瓷人偶,還有幾麵鏡子,就布下了鬼打牆,讓小鬼子在迷霧中轉來轉去,就是出不來,最後全倒下了,一個人撂倒了一百好幾小鬼子。”
這種難怪石厚平趕到恐懼了,當時金豹沒看到,石厚平說起來,金豹又不以為然,當時和劉楊提起來,也不過當笑話說了說,但是對於石厚平,這是真的可怕。
一個手段如此詭異,讓人無法琢磨,無法控製的人,誰都會覺得有些懼意,用當地老百姓的話說,這是神仙手段,讓人畏懼,否則如何催動鬼神,手段那麼離奇。
哈哈一陣大笑,劉楊毫不在意的拍了拍石厚平的肩膀:“老石,用不著害怕,我輩軍人一身浩氣,從不怕什麼鬼神,你看看咱們在戰場上殺了多少小鬼子,如果真的有鬼神的話,怎麼不見他們來找咱們報仇,就算不找你,但是我這個罪魁禍首,怎麼也不見一個鬼來。”
眼眉一挑,劉楊嘿了一聲:“整天聽人說這個鬼那個鬼的,老子殺人無數,若是把直接和間接死在我手裏的人堆起來,隻怕能比得上這座天門山高,說我殺人如麻也不為過,可是鬼呢,就沒幾個屈死的,怎麼不來找我,說到底鬼神之說不足為憑。”
石厚平苦笑著,營座就是這樣,老話說這是個殺神,小鬼子就算是變成鬼也絕不幹找營座的麻煩,況且戰場死的人多了,也沒有人在乎死人,這和鬼神無關。
“營座,您還是小心點最好,這曹輝真的懂妖術——”石厚平還是擔心,不由得提醒了一句。
劉楊嘴角掛著冷笑,根本不往心裏去,不過好奇心是被激起來了,這個曹輝到底有什麼手段,要是不見識見識,還真是想得慌。
民間有許多傳說,奇門遁甲也是卻是有這本書,不過沒有人懂,相傳三國時期的諸葛亮懂得奇門遁甲,所以才能借東風,才能掐會算,上看天文下看地理,並布下了名傳千古的八卦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