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君,不用去偷襲了。”山崗元誌郎恨恨的組織了成田出發,一旦暴露,根本沒可能摸上去。
成田一愣,微微遲疑了一下,隨即朝山崗元誌郎一躬身:“聯隊長閣下,我覺得應該摸上去,能打上去最好,打不上去即便是被敵人發現了,最少能造成一種假象,讓敵人以為咱們要在晚上去打他們——”
越說腦海中就越是清晰,成田隊長吐了口氣:“聯隊長,我想可以每次隻怕一個小分隊,人少目標小,或許真的有上去的機會,可以讓他們攜帶繩索,然後將繩索固定上,這樣就能快了很多,另外——”
頓了頓,成田隊長雙眼冒著精光:“如果咱們一夜去試探,最少敵人很難睡著,那麼明天一定會沒精神,也許一直試探到明天早上,也許就可以找到供上去的機會,聯隊長——”
山崗元誌郎愣住了,斟酌著成田隊長的想法,的確有些道理,特別是掛上繩索,這樣真的能找到機會攻上去,最少為明天創造條件。
“好,成田君,就按你說的意思去做吧,那就拜托你了。”山崗元誌郎微微躬了躬身,去試探一下也好。
隨即成田就安排人準備了繩索,然後領著人小心翼翼的朝山腳下摸去,到了山腳下,一個小分隊的日軍,就分別牽著繩索的一端,小心翼翼的用工兵鏟朝山上攀去,雖然很慢,但是隻要掛上繩索,那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成田隊長是在為明天做準備,不但準備了繩索,還有鐵板,在半山腰準備建立工事,給士兵一個可以擋身的地方。
日軍沒敢爬進機槍掃射的範圍,一直等特務營是談過後,才一直爬到了半山腰,將鐵板插在地上,有用土層擋住,然後就躲在工事後麵,果然時間差不多了,上麵就是機槍掃射的一陣。
但是在往上爬,有一段三十來米的地段,陡峭的厲害,想要攀爬相當艱難,日軍隻能一點點的往上爬,還不敢弄出一點聲音來,否則被聽到就是死路一條。
山路不但陡峭,還那麼的滑,一不小心,就會滑下去,日軍幾乎再以蝸牛的速度往上爬,不時的還會跌落,因為即便是用工兵鏟,有時候也會一鏟下去,土層忽然掉落,然後人就滾下去了。
明明隻有三十來米,各種原因之下,半個小時日軍都沒有能爬上去,畢竟夜晚的黑暗,讓日軍看不到什麼。
雨下著,警衛排也沒有發現百十米外敵人的存在,但是遮百十米卻是一道天塹,日軍始終無法強登上來,小分隊幾次努力,最終被機槍打死幾個,打傷幾個,不得不換一批人。
小鬼子也是夠狠的,竟然一聲不吭,一直到人撤下去了了,警衛排竟然沒有發現,不過日軍也依舊沒有攀登上去,因為土層根本無法固定,力氣大了很容易連一塊土一起拉下去。
雙方就這麼僵持著,日軍努力了幾次,卻依舊沒有爬上去,眼見到了下半夜,成田也有些絕望了,隻能讓士兵發出聲音,企圖來一個疲兵戰術。
機槍掃過,山下忽然傳來一陣慘叫,將機槍手嚇了一跳,不少警衛排的弟兄也都驚醒過來,氣氛陡然緊張起來。
“在掃一梭子子彈,小鬼子沒上來,不然也不會慘叫的,一叫出來就會被咱們察覺,小鬼子不傻的,這時候多半是感覺爬不上來,想讓咱們睡不踏實。”劉楊也醒了過來,琢磨了一下,無奈的搖了搖頭。
知道是一碼事,但是警衛排的弟兄宮卻再也睡不著了,總有人湊過去朝下觀察,不時地開槍試探一下,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即便是暴露了,日軍還是不時地傳來慘叫聲,不過仔細的聽的話,日軍的叫聲是那麼多假,隻是半山腰,小分隊依然在試探著。
也不知道多久,劉楊獲得睜開了眼睛,一看表已經快兩點了,劉楊朝李寶柱和餘力一打手勢,李寶柱和餘力就爬了起來,另外還有十幾名弟兄,隨著劉楊到了一個斷崖,然後將繩索拋了下去。
這斷崖正好在北麵,垂直上下的,日軍根本沒有咱此地安排偷襲,因為根本就沒有辦法爬上去,不過劉楊不擔心,這地方早就做過處理了,從這裏下去不會被日軍發現,同樣再回去日軍依舊發現不了。
悄悄地下去了,劉楊等人也很小心,生怕被日軍的尖兵發現,好在這一段山勢很陡橋,日軍並沒有安排人在這裏偷襲,所以也就沒遇上小鬼子,雙方就這麼錯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