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想起來或許很瘋狂,但是卻不是不可能實現,看了小笠原真慧一眼,眼眉一挑:“行呀,需要的話,我都可以給你調遣,春梅,一會給慧兒安排幾個女人。”
“嗯——”春梅嘟著嘴,不樂意的應了一聲,這個小笠原真慧太能折騰事了,好像還打動了姑爺,在姑爺那裏越發的重要起來,不行,這樣下去可不行,自己是不是給小姐說一說。
春梅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劉楊隻是玩玩,就好像去窯子找女人,春梅是絕不會給小姐說的,無論如何從內心深處,春梅還是向著自己的男人劉楊,這是任何人所不能比的,如果讓小姐知道姑爺找女人,姑爺肯定要挨收拾,小姐可不是善茬子。
但是當有女人真的走進劉楊的生活的時候,春梅卻肯定會給鄭金鳳說,因為春梅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劉楊幹什麼,但是鄭金鳳可以,如果隻是個玩物,或者如丫鬟一般的,春梅也不在意,因為自己是通房丫頭,是能扶成側室的,但是感覺小笠原真慧不一樣,這個女人威脅性太大。
現在感覺姑爺對這個女人言聽計從了,很多時候春梅覺得根本沒必要,可是姑爺聽了,這讓春梅心裏不踏實起來,自家的男人要被狐狸精勾走了。
劉楊當然不知道春梅一肚子小心思,心念一動,朝李虎擺了擺手:“虎子,以後她就跟著我姓了,叫劉慧,一會你給她找幾個女人聽吩咐,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李虎挺機靈的一個家夥,劉楊的話他自然明白,眼眉一挑打了個軍禮:“是,營座,我都明白了。”
劉楊是告訴他,小笠原真慧以後是他劉楊的人了,但是又不是完全信任她,所以才會問一句你明白了嗎,也就是讓李虎防著小笠原真慧一點,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還是小心點的好。
不說李虎去帶著女人交給小笠原真慧,也將柳川稻子交給了小笠原真慧,至於小笠原真慧怎麼調教柳川稻子,那都是後話,此時劉楊正要處理這些傷腦筋的女人。
姚秀珍一直跪在廣場上,不敢亂動一下,劉楊的殺人無算,而且小笠原真慧的遭遇更是讓人恐懼,別說她一個女人,就是那些土匪一個個也下的麵無人色,根本不敢亂動一下,特別是劉楊過來的時候,更是拚命地站得筆挺,生怕劉楊看他們不順眼。
李寶柱已經回來了,站在劉楊身邊,看著跪在麵前的姚秀珍,心裏有些心疼,隻是卻不敢貿然開口,就那麼一直猶豫著。
“老李,我問你一句,你想要這個女人嘛?想好了在回答我,如果說你不要,我把她送給別人,你別後悔就行,也由不得你後悔。”劉楊知道,如果不逼一下李寶柱,想要等和木頭似得李寶柱主動,那可真是等到海枯石爛了。
反正劉楊沒心情等下去,幹脆直接成全李寶柱,這話一說出來,李寶柱就是肅然一驚,根本不敢懷疑劉楊是不是說得出做得到,因為劉楊一向就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李寶柱還真不敢矯情。
嘴唇蠕動著,臉都被憋紅了,也虧了那張黑臉還能紅的出來,卻始終張不開那個嘴。
“別跟個娘們似的,你他娘的到底要不要,一句話痛快點。”氣的劉楊一腳踢了過去,李寶柱也不躲,被踢一腳心裏反而舒坦了許多,但不是李寶柱欠兒,而是知道這是劉楊對他的關心。
這一腳沒白踹,一腳下去,李寶柱猛地從嘴裏蹦出來一個字:“要——”
真說了出來,李寶柱反而輕鬆了下來,就是低著腿紅著臉不敢看劉楊,其實李寶柱別看經常和手下弟兄吹牛,其實從來沒有過女人。
劉楊哈哈大笑起來,看著李寶柱點了點頭,也不由得打趣起來:“都說三腳踹不出屁來,你倒好,一腳就踹出來了。”
李寶柱臉更紅了,臊的不行,反倒是警衛排和特務營的弟兄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地笑了起來,也不免羨慕李寶柱,不過眾人心中也看得開,李寶柱和營座啥關係,李寶柱可是替營座擋了好幾次槍了,可以說沒有李寶柱,營座在就不在了。
眾人笑了好一會,劉楊也才止住了笑聲,轉眼朝姚秀珍望去:“姚秀珍,我兄弟看上你了,我給他保媒,你聽見了嗎,願意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