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笠原真慧——劉慧是一種狂熱,這讓劉楊感覺很不錯,自己的忽悠大法又進步了,簡直是忽悠死人不償命,在這個女人身上就更賣力了,不能不說這場另類的抗日,讓劉楊很滿意也很解恨,想了很久的一件事情終於做到了,而且以後可以天天這樣。
當一切停歇下來,劉楊坐下來喘息了好一會,這是最累的一次了,反倒是小笠原真慧——算了,劉楊心裏更喜歡這個名字,因為這讓他更有力氣,這女人強撐著服侍劉楊穿好衣服,這一點上日本的女人是無可挑剔的,在自己的男人麵前會很卑微,以滿足自己男人的心態。
喘息了一下,劉楊大步走到門邊,開了一條縫,朝一直守在門口的春梅招了招手:“春梅,去給我哪個望遠鏡過來,另外拿點傷藥,再拿一身你的軍裝過來。”
屋裏發生了什麼,春梅怎麼會不知道,昨夜她和劉楊還做這事來著,也就是春梅,因為自己通房丫頭的身份,不敢指責劉楊,自己的男人在裏麵和別的女人那啥,她還要在外麵把門,女人做到這一步也真的沒誰了,不過春梅也一直在抹著眼淚,被劉楊忽然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啊了一聲,匆忙抹了一下眼淚,春梅低著頭就要走,卻又被劉楊給叫住了:“春梅,你怎麼了?怎麼哭了?”
“我沒事——”春梅當然不會說自己的心事,低著頭不願意讓劉楊看見自己看紅腫的眼睛。
不過劉楊也不傻,怎麼會猜不到春梅哭泣的原因,心裏不知道什麼滋味,一把將春梅拉到自己麵前,輕輕地幫春梅擦幹了眼淚,還在春梅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小傻瓜,是不是心裏不是滋味,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姑爺最親近的人,別瞎想了,快去吧,乖——”
一點小恩小惠,就讓春梅破涕為笑,最少春梅看來,姑爺對這個日本女人隻是玩玩而已,隻要感受到愛意,春梅心裏就滿滿的都是幸福,眼淚還沒有抹幹淨,笑容就在臉上綻開,急忙忙的去給劉楊拿東西去了。
很快春梅就拿了東西,猶豫了一下,敲了敲門,就聽見劉楊喊了一聲進來,春梅咬著嘴唇推開門,想象中姑爺一定正在那鬼子女人身上,結果進門就看見哪個小鬼子女人躺在桌子上,而姑爺則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趴在女人胸口,不知道看什麼看的那麼入神。
“春梅,把望遠鏡給我,你給她處理一下傷口。”劉楊頭也不回,從春梅手裏接過望遠鏡,就仔細的研究起那份地圖來,這地圖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其中藏了很大的秘密,到那時想要破解,卻需要破解一些古怪的花紋。
說是地圖,不如說是猜謎,幾種圖案組合起來,裏麵就藏了很多東西,要不是小笠原真慧的指點,西梁山他都看不明白,不過找到了其中的規律,劉楊已經隱約找到了一些東西。
“果然,看來就在西梁山,隻是雲深不知處呀。”劉楊歎了口氣,這可不是一時片刻能研究出來的,按照小笠原真慧的說法,柳川家研究了一年多才找到了規律,最後決定派最博學的柳川稻子和柳川家第一女忍者來了中國,卻沒想到是給劉楊送貨來的。
扔下望遠鏡,劉楊揉了揉眉頭,看來不是急在一時半會的事情,沉吟了一下:“劉慧,你繼續跟進這件事,你這樣,我給你金條三十根,你可以用來招納你要用的人,好了,春梅,記住了,這件事隻有她知我知你知,不要再讓第四個人知道了。”
劉楊沒有逼著自己去研究,那不是自己應該幹的活,至於小笠原真慧會不會獨吞這個秘密,劉楊倒是不擔心,不經曆他這樣的經曆,是不會真正了解所謂的重生的。
春梅給小笠原真慧處理完了傷口,小笠原真慧看上去也就沒有那麼淒慘了,最少穿上軍裝以後,整個人也英氣了許多,起來之後,就恭謹的站在了劉楊身邊。
“大人,那本先知書在柳川稻子哪裏。”這女人一旦有了男人,就出賣的很徹底了,當然本身小笠原真慧對柳川稻子對柳川家並沒有什麼感情,反倒是有些憎恨。
說到那本先知書,劉楊倒是動了心思,豁的站了起來:‘走,出去看看。’
不單是那本先知書,還有其他很多事等待著劉楊去處理,自己在這裏爽過了,這都一個多小時了,隻怕在等下去,弟兄們可就要罵自己了。
其實特務營的弟兄早就等的著急了,要不是春梅進去又出來,他們還真不放心營座,至於其他的,在太陽地裏站了一個多小時,擱誰誰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