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果然如自己所認識的劉楊一樣,驕傲而且放縱,那麼以後就要好好的研究研究劉楊的性格。
這話音落下,中隊長啊了一聲:“司令官閣下,難道戰地醫院還有軍械所這些地方也讓他們去嗎?”
“是的,包括糧庫,隻要不是司令部和軍火庫,任何地方都可以去,這是命令懂不懂,就算是他們不想,你也可以提醒他們,記得把他們在任何一個地方的表情都給我記住了。”柳川平助吐了口氣,臉上笑得莫測高深的。
“可是——”中隊長覺得不應該,那可都是事關機密,包括哪些堡壘,就連偽軍都不準進入,怎麼能讓敵人進去呢,那些人可是來搜集情報的。
臉色微沉,立刻將中隊長的話壓在了胸腔裏,柳川平助吐了口氣:“小澤君,你要明白,劉楊在溧陽經營地道,其中有很多暗道,咱們並沒有完全掌握,另外還有沒有通往城外的地道沒有發現,都需要你從這些人身上找到答案,懂了沒有。”
果然是司令官,任何事情到了他手裏,立刻底牌就變了,如果能夠找到出城的地道,即便是讓敵人摸清楚城中的布置,就算是對那些據點了解了,其實也沒有什麼。
“嗨依,請司令官閣下放心。”中隊長有些激動,原來這就是和司令官之間的差距,那以後自己要好好地用腦子想想問題,任何事情都有兩麵性,主要是看對自己有多大的利益。
等中隊長興衝衝的出去了,柳川平助這才走到桌前,打量著劉楊的那幅畫,隻是越看臉色越難看,顯然柳川平助明白了劉楊的意思。
這一幅畫,代表著中日雙方,而所講的內容,就是夏收之戰,說白了就是為了糧食,日軍想要更多的搶到糧食,哪怕是為此和中國軍隊進行一場大戰,這也是為什麼在太湖地區,武藤章拚命修建炮樓的原因,就是為了更好的控製該地區。
如果說特務營是一隻老虎,那麼無處不在的遊擊隊,就是一群野狗,這些遊擊隊數量眾多,又經過了特務營的訓練,有一定的戰鬥素養,不得不說,這些人不好對付,武藤章圍剿了幾次,人多了遊擊隊化整為零,仗著熟悉地形,又都挖好了藏身的坑洞和地道,不得不說特務營的這一手挺損的。
大部隊很難圍剿這些流竄的遊擊隊和民兵,這些人因為沒有老人孩子作為牽累,可以很快地轉移,相互間又有觀望和配合,忽而聚集,忽而分散,如果兵力國語分散,反而會被遊擊隊偷襲。
遊擊隊的宗旨就是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人集中他們分散,敵人分散他們集中,變化多端,又因為地形熟悉,往往能起到關鍵的作用,而且都在學習劉楊的地道戰,這和讓帝國軍隊煩惱。
劉楊的意思是告訴柳川平助,如果搶不過他,那麼劉楊寧可讓人燒了這些糧食,也不給柳川平助,如果劉楊真動手,這才是讓帝國軍隊防不勝防的。
“立刻立刻所有的參謀官,另外將板恒君請過來,順便將一零八師團的下元熊彌和一一零師團的桑木崇明也請過來。”柳川平助陰沉著臉,長長地吐了口氣。
“嗨依。”衛兵立刻下去請人去了,也沒過多久,參謀部的參謀們都趕到了,再一會,下元熊彌和桑木崇明也都趕到了,等了好一會,板恒征四郎才姍姍來遲。
“司令官,這麼急火火的把我們叫來有什麼事?”開口的是板恒征四郎。
“板恒君,劉楊回信了,你看看就明白了,咱們必須召開會議,好好研究研究一旦劉岩該動手的話,該如何防備和解決。”未曾開口先歎了口氣,劉楊是打到了他的痛處。
日軍在等待糧食,否則很難發動大規模的進攻,如今東三省的糧食供應不上,就隻能依靠魚米之鄉的太湖附近的良田,柳川平助甚至已經做好了被劉楊截取一部分的打算,他隻想保住大部分,那樣就可以發動戰事。
但是劉楊一幅畫,就讓柳川平助的想法成了泡影,劉楊不怕,一來他人少,而來當初劉楊囤積了很多糧食,幾個縣的存糧都被劉楊搜刮去了,而且太湖上還有浮田,同樣生產糧食,所以劉楊能堅持,盡管他多了那麼多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