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金鳳可以說是錢夫人看著長大的,打小沒少給鄭金鳳做好吃的,要說感情是有,所以錢夫人才會主動爭取,為的就是打感情牌。
錢學義害了鄭海平,那絕對是死路一條,誰也救不了他,但是錢夫人和兒子兒媳不知道這一切,別的不敢奢求,隻求一條活路,哪怕是自己跟著償命,隻要能給兒孫爭取一下也豁出去了。
錢學義一臉的慘然,卻是什麼話也不說,說什麼也沒用了,也看得出來夫人的良苦用心,希望能管用吧,錢學義反倒是希望夫人來殺他,或許死的更痛快一點。
“嬸兒——”到底是從小的感情,鄭金鳳再怎麼恨錢學義,但是麵對錢夫人,還是沒狠得下心來。
可惜劉楊不說話鄭金鳳,冷冷的看著錢學義,再看看錢夫人,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但是卻殊無一點笑意:“錢夫人,你以為一點苦肉計,就能抵消的了錢學義幹的事情嗎,如果我今天放了你們,那以後誰還會害怕,我拿什麼震懾那些漢奸走狗——”
“錢學義,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當漢奸要付出什麼代價。”劉楊冷冷的盯著錢學義,甚至眼中的殺機都不見了,就剩下冰冷了。
錢學義心中一震,忽然一種不祥的預感也浮現了出來,猛的掙紮起來:“劉楊,你不能——”
“斬草除根——”不等錢學義說完,劉楊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就是代價,你給西山島人做了一次很好的教育,最少以後誰想做漢奸走狗也要好好想想。”
話音落下,劉楊猛的喝了一聲:“來人呐,給我把錢學義給我押到中心廣場,他的家人也都給我綁在那裏,讓他們好好看看錢學義要受的淩遲之刑——”
淩遲?錢學義臉上瞬間沒有血色了,雙腿間一抽,一股子尿騷味傳了出來,淩遲自古就是最凶殘的刑罰,劉楊竟然要搬出來,這是要殺雞儆猴呀。
一想到這個,錢學義就恐懼起來,四不可怕,關鍵是怎麼死,要是一槍打死,或者一刀殺死。錢學義絕不怕,但是淩遲,想想誰能受得了。
自古有淩遲,以明朝大太監為最,用絲網將全身的肉勒出來,然後用小刀一點點的片下去,血流不多,可能三兩天都不會死,據說大太監劉瑾身受千多刀才死了的。
那種痛苦已經不是死亡那麼簡單了,錢學義立刻想到了死,隻要自己死了,哪怕是鞭屍他也不怕,咬了咬牙,夢的想要掙脫警衛排弟兄的控製,想要一頭撞死在牆上,還喊了一聲:“鄭大哥,我給你償命了——”
可惜錢學義沒有掙脫的開,被警衛排的弟兄一把給抓住了,想死沒那麼簡單,對於漢奸叛徒,誰不恨得慌。
站在錢學義麵前,劉楊盯著跌坐在地上的錢學義,冷冷的看著,像一團陰雲籠罩著錢學義,隻是他的話更冷:“錢學義,如果你敢死,那麼淩遲我就加注在你兒子你孫子身上,死亡有時候是一種奢侈。”
錢學義身子一僵,嘴唇哆嗦著,明明心中恐懼,卻不敢去死,錢學義知道劉楊做得出來,錢學義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虎毒不食子,哪怕是知道兒子必死,也想要讓兒子死的舒服一點,最少自己這個當爹的沒有白當。
劉楊走了兩步,忽然又回過頭來,看著錢學義嘴角露出一絲詭笑,嘴角那一絲詭異,讓錢學義絕望,無比巨大的恐懼從心裏升起來,這一刻,劉楊就是魔鬼。
“錢學義,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如果你能挨過一千刀,那我可以放了你的小孫子,如果挨過兩千刀,那我可以放過你兒媳,好好想想吧,那將是你們老錢家唯一的種,而且時間可不多了,好好想想。”眼中全都是嘲弄,劉楊說的很平淡,但是在錢學義的心理,卻宛如驚天駭浪,讓錢學義全身冰冷。
一直以來,就知道劉楊心狠手辣,卻沒想到劉楊竟然狠辣到這種程度,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是劉楊卻要比魔鬼還可怕,錢學義隻希望可以有後悔藥,要是知道會是這樣,哪怕是和小鬼子的奸細同歸於盡,也好過現在這樣。
“東門外的李百勝是小鬼子的奸細——”這句話想都沒想從錢學義的嘴裏蹦了出來,這個李百勝就是拖他下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