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領著是一群小鬼子,不過總感覺有問題,管他是真是假,自己隻要拿到錢就行。
“猛子,是不是人到了?”一麵迎上去,一麵小心的問了一句,萬一要是搞錯了,那可是要命的。
“到了——”副官應了一聲,看來是了,暗號對上就沒問題了,估計著應該是特務營的人。
“你是王永保王桑?”領頭的還是一嘴的日本話,讓王永保摸不著頭腦。
點了點頭,正要說什麼,那領頭一擺手,身後有人提著個箱子出來了,直接放在王永保麵前:“這是四百大洋,你點收一下,等下了郭莊給全了。”
同樣是日本話,幾乎聽不出有什麼問題,如果不是王永保知道是假的,還真很容易被騙。
“都在裏麵呢,都中了迷煙,效果能堅持兩個小時呢。”王永保可不廢話,剛才連身上裝的兩盒煙,都被小鬼子搜刮去了,而且小鬼子幾乎都抽煙,應該全放倒了。
領頭的點了點頭,朝身後一擺手,那些士兵們立刻呈環形包圍了過去,錯落有致,絕對是受過訓練的精銳。
眼看著這些假日軍走到炮樓底下,支棱著耳朵聽了一會,就取出匕首,小心的撥開了炮樓的大門,一群人隨即衝了進去,腳步都很輕,離得稍遠很難聽到聲音。
大門被輕輕地推開了,守在大門兩側的隊員,猛地衝了進去,依舊沒有發出什麼聲音,眼見著二十多個隊員衝進去,其餘的就守在外麵,開始執行戒備任務。
這隊人正是李寶柱率領的警衛排的人,一個個自然是精銳無比,衝進炮樓第一時間判斷形式,然後分散開來,甚至沒有理會困到在桌子邊上的三四個小鬼子。
不過可不是放過他們,隨著人員越來越多,幾名隊員撲上去,狠狠地勒住脖子,到了此時,小鬼子才本能的有些掙紮,可惜隨即一把軍刺狠狠地紮進了小鬼子的心髒。
炮樓向上還有兩層,樓梯很陡峭,不過對於身手靈活的隊員很輕鬆,隨著李寶柱一個手勢,十幾名隊員就朝樓上撲去,隻是幾個呼吸人已經到了二層。
二層是日軍的戰防炮所在的位置,剛好守著戰防炮的日軍不抽煙,而且在靠近觀察口的位置,人還沒有睡過去,隻是迷迷糊糊的打著瞌睡,沒有發現已經睡著的日軍有什麼不妥。
第一個是衝上去的是徐茂才,一眼掃過,就看見那個炮手小鬼子正迷迷瞪瞪的朝他這邊望來,心中猛地一震,卻是慌而不亂,低聲嗬斥了一句:“八嘎,誰讓你們睡覺的——”
那小鬼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驟然聽到熟悉的日語,並沒有反應過來,眼見著徐茂才大步竄到他身邊,一個激靈站了起來,卻是低頭嗨了一聲,眼看著一巴掌朝他抽來,眼角的餘光看見又有不少人竄了上來。
好像有點不對勁,可惜沒時間反應,徐茂才已經堵住了他的嘴,隨即身體一轉,勒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被提了起來,還沒等蹬兩下腿,一把軍刺就紮進了他的脖子,狠狠的一切。
這名日軍恐懼的看著自己的同胞在昏迷中,就被人一一割斷了脖子,鮮血飛濺,連個聲音都沒有發出來,他想喊,可是喊不出聲音來,掙紮中踢到了戰防炮,可惜笨重的戰防炮不是他能踢得動的,片刻漸漸地眼光渙散起來。
其餘的隊員竄上了三樓,樓上隻有三四個小鬼子,因為迷煙,此刻都在酣睡UI,自然在睡夢中就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去了,很難發出什麼聲響。
而李寶柱解決了一樓的小鬼子,自己則率人直撲一樓後側的日軍宿舍,裏麵有十餘名小鬼子正在睡覺,外麵輕微的聲音,並沒有能驚動他們。
隊員們一個個快步躥進去,借著微弱的亮光,一個對付一個的竄到小鬼子身邊,一隻手按住嘴,一手拿刀紮進小鬼子的心髒,壓製著小鬼子不讓他們掙紮。
僅僅十幾分鍾,二十多個小鬼子就全都命喪炮樓,炮樓被警衛排接管,從新架起了機槍,從新戰上了哨兵,就連僅隔著三十多米的王永保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王永保不安的看著炮樓,一個勁的咽吐沫,真恨不得衝過去,看看設呢麼情況了,要是小鬼子發作起來,那麼鎮東的炮樓可就很難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