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瘸子應了一聲,大步從船艙裏走了出去,走到船舷邊上,就開始招呼隊員們都上來,還喊這是山口組長讓叫人上來幫忙。
不過這隨機遭到了警戒隊長的懷疑,船上人很多,還需要交外來人上來幫忙,所以警戒隊長喊了一聲:“納尼?山口組長需要人幫忙,他為什麼不叫那些水手?”
“我怎麼知道,山口組長吩咐我去叫人幫忙,我就出來了。”二瘸子看上去憨乎乎的,和他一起的人往往被他這種憨厚樣騙到,但是這小子才是一肚子鬼心眼,看上去迷迷糊糊地,但是心裏和明鏡一樣,哪怕是睜著眼說瞎話,你也很難看得出來。
被二瘸子迷惑了,警戒隊長一臉的莫名其妙,皺著眉頭道:“我去問問怎麼回事?”
說著,警戒隊長朝船艙裏走了過去,但是二瘸子卻還是將特戰隊員都叫了上來,一邊喊一邊打著手勢,根本不怕小鬼子看出端詳。
再說可憐的警戒隊長,這才走進船艙,就被早就埋伏的隊員給抹了脖子,隨後穿上了警戒隊長的服裝,然後走到門口,一個比較擅長模仿聲音的家夥,模仿著警戒隊長的聲音喊一嗓子:“讓他們上來吧。”
日軍果然沒有聽出破綻,也就沒有阻攔二瘸子匠人喊上來,很快所有的特遠都上來了,偏偏這時候,裏麵的隊員也朝外走去,人越來越多,將日軍都擋住了,底下的人很難發現什麼。
隨著劉楊一打手勢,隊員們就動手了,艙門口的守衛被第一時間幹掉了,雖然有一聲不大不小的呼聲,卻被嘈雜聲淹沒了,嘈雜聲也淹沒了槍聲,有消音器的槍,聲音本來就很小,自然不容易被聽到。
但是終究沒有完全成功,一名被爆了頭的小鬼子,在失去意識之前,無意間扣動了扳機,響起了一聲槍聲。
所有人都是一僵,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槍聲引起了碼頭上的日軍的注意,很多人都朝這邊望來,眼見就要暴露了。
那一瞬間劉楊心中來不及多想,仿佛本能地一把奪過一隻步槍,對著天上又開了一槍,然後一腳將一名隊員踹到了,嘴裏罵罵咧咧:“八嘎,你身上為什麼會有金條,是不是私藏的——”
因為此時船上很靜,所以劉楊的聲音被底下的日軍聽到了,原來是發現了一個押送隊的家夥私藏金條了,這下子那家夥可慘了,不少人搖著頭,替那家夥哀歎著,這就叫倒黴,沒辦法了。
少數人還在觀望著,不過明顯的放鬆了下來,此時的劉楊緩了口氣,嘴裏罵了兩句:“把他抓起來——”
隨即有兩個隊員上來將那家夥按住,這一瞬間,所有人好像都活了,有人開始求情,有人開始嗬斥,但是很快就被劉楊領著人鎮壓下了,不少人都被連踢帶打的給趕進了船艙,而此時,屍體已經被藏了起來,二十多名隊員假扮成了警戒日軍。
“上麵發生了什麼?”還是有日軍過來詢問情況。
剛才學著警戒隊長的那家夥,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抓到了一個私藏金條的家夥,該死的,這都是帝國的財產——”
底下的日軍哦了一聲,並沒有懷疑什麼,這種事情多了去了,隻要有機會誰不想多弄點錢,雖然嘴上說多麼熱愛帝國,但是那也不如自己兜裏有錢 來的更好,沒什麼可奇怪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沒事啦——沒事啦,該幹嘛幹嘛——”那日軍吆喝了幾聲,相信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如果不是這個熟悉的聲音,隻怕也不會這麼輕易相信。
遠處的日軍停下了要走過來的腳步,然後又朝後走去,瞬間輕鬆了起來 ,再也沒有人去注意旭盛丸號上的情況。
劉楊和特戰隊的弟兄總算是鬆了口氣,這才趕去安排被自己請來的那位艦長,在他的安排下,十幾名隨同特戰隊來的死士,開始各就各位,除了幾個開炮的,剩下的就是掌控動力的,其餘的不用去管他,也不用去維護,因為真自由二十餘裏的航程。
終於安排好了,幾名跳出來的死士,看著那位艦長,因為這位艦長心不甘情不願,並不想為國捐軀,但是此時卻由不得他了,不但妻子兒女被抓了,而且還有槍頂著他的腦袋。
“兄弟們,這艘船就交給你們了,這輩子沒機會一起喝酒了,等來世一定和諸位弟兄喝個痛快,諸位先走一步,我很快就會趕來。”朝死士們打了個軍禮,劉楊聲音也有些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