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水軍連也有一些戰鬥力,但是也隻是比一般的雜牌部隊強那麼一點,好在跟著劉楊時間久了,軍容軍紀還是不錯的,況且在水中的戰鬥力還是蠻強的,是一支典型的水鬼部隊。
劉楊真正不放心的還是獨立營,從土匪轉化為軍隊的獨立營,別的不說,軍容軍紀就首先無法多說,到現在還是一股子土匪作風,甚至很多人還在喊鄭海平大當家的。
如果是勝仗,順風順水的,獨立營還能打,一旦受挫,隻怕這些家夥就會一哄而散,眼中根本沒有什麼紀律,更不懂得什麼軍法,偏偏中間隔著一個鄭金鳳,劉楊還不敢下手太狠,但是獨立營這樣下去,早晚是個禍害。
再說劉楊了這鄭金鳳回房,心中就存著這種心思,一直在想整編獨立營的事情。
雖然已經成了夫妻,也有了夫妻之實,但是真正到了兩人相處的時候,鄭金鳳還是心裏砰砰的直跳,一張俏臉早已經羞紅了,紅的和房間裏還掛著的紅窗紗一樣。
燙了燙腳,劉楊就一頭栽在床上,整個人放鬆下來,看著扭扭捏捏站在床邊的鄭金鳳,劉楊心裏也說不上啥滋味,但是無口否認,這是自己的女人。
“睡覺吧——”劉楊可不會不好意思,畢竟是個男人,這時候不好意思才真是有病了。
嗯了一聲,被劉楊一拉,順勢坐在床邊,卻低著頭不敢去看劉楊,心中有些慌亂,怎麼會不知道劉楊接下來會幹什麼。
“金鳳,咋了,你不睡覺了?”感覺的出來鄭金鳳身子的僵硬,劉楊有些好笑,想到那晚上鄭金鳳的主動,已經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
“我——我——”有點怕,鄭金鳳就像給自己找個理由,但是腦海中卻亂糟糟的,忽然被劉楊猛地一拉,一下子倒在了劉楊的身上,驚呼了一聲,已經被劉楊壓在身下。
都說久別勝新婚,何況兩人還是新婚,在劉楊的主動下,吹熄了紅燭,春宵帳暖,鶯啼婉轉——
當一切結束之後,劉楊癱倒在鄭金鳳身邊,呼呼的喘著粗氣,大冷的天也忙活的一身大汗,不過是累並快樂著。
此時的鄭金鳳沒有了平日裏的蠻橫,乖巧的趴在劉楊的胸膛上,媚眼如絲,眼光流轉,完全沉醉於劉楊的激情之中。
“金鳳,這一次多虧了你了,不然獨立營要是不動彈,一旦竹內正雄支援寶島,結局可能就不一樣了——”盡管知道此時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但是劉楊還是在輕輕地吻了鄭金鳳的額頭之後,仿佛無意的說了出來。
知道劉楊說的是父親,鄭金鳳自然不會指責父親的不是,隻是嗯了一聲:“我是你的女人,自然以你為主,你交代的事,我當然全力去做——”
但是鄭金鳳也不傻,自然要幫著父親說話,話鋒一轉:“劉楊,我知道你對我爹有些不滿,不過這多不是,那還不是我爹嗎,你也要多多體諒一下,有什麼差錯你朝我說,我去和爹說話——”
就知道鄭金鳳會這麼說,劉楊歎了口氣:“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金鳳,你去和你爹說,獨立營必須進行整訓,既然當了兵,那就要有個當兵的的樣子,更何況還有軍法,如果都像你爹這樣,那你讓我還怎麼服眾。”
劉楊沒敢太激烈了,畢竟過猶不及,心裏麵已經打定了主意,借著整訓淡化鄭海平的存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整訓的時候,一步一步的削弱鄭海平對獨立營的控製,既然是整訓,自然有特務連來完成。
果然聽到整訓,鄭金鳳沒有說什麼,並沒有感覺整訓有什麼不妥,何況她爹這一次做的實在是有點過分了。
“那我明天去和我爹說。”沒有明白裏麵的彎彎繞,鄭金鳳就答應了下來。
鄭金鳳畢竟閱曆少,不會察覺劉楊的打算,但是鄭海平和錢學義可就不同了,就在劉楊鼓動鄭金鳳的時候,鄭海平卻在和錢學義喝著茶說著劉楊。
“大當家的,姑爺這一次可是對咱們很不滿呀。”一想到那點獎勵,錢學義就有些心裏不平衡,不過這些話當然不幹守著劉楊說。
點了點頭,鄭海平也是一臉的陰沉,眼眉一挑:“軍師,咱們慢慢來,那小子還不敢過分了,至於裝備,我讓鳳兒吹吹枕頭風。”
“也隻能這麼辦了,呼——大當家的,我擔心姑爺會對獨立營動手,今天你也看見了,姑爺可是一句話沒跟你說。”錢學義想得多,自然從劉楊的態度中解讀出了一些東西,隻是無法確定劉楊會怎麼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