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柱也跟著嘿嘿的冷笑,自家營座這心思,和營座動心機絕對沒有好下場的,誰能想到劉楊會直接解散特務營,隻怕陳長官也不敢相信。
特務營已經成長為了龐然大物,麾下二十多萬部隊,精銳就有十餘萬,哪怕是民兵戰鬥力也是很強的,而且裝備很好,再加上太湖地區的經濟發展很快,已經成了獨立的勢力。
雖然劉楊放棄了一些城市,但是那些城市的管理權卻還在劉楊手裏,比如說餘杭到現在還是鄭三炮手裏,雖然劉楊已經撤離了駐軍,但是其實還是劉楊說了算,因為保安軍還在鄭三炮手裏。
劉楊在軍政影響力都很大,可不是簡單的撤離了軍隊就能解決的,甚至於很多老百姓都隻認特務營,因為特務營的政策更好,對老百姓也更好,所以老百姓願意接受特務營的管理。
國府也接管了一些城市,駐軍進去了,但是派去的官員卻被趕了回來,因為官員一旦改變當地的一些政策,老百姓作為利益既得者肯定不願意,就發生了幾次示威遊行,讓國府很是頭疼。
這樣的一個勢力,忽然就解散了,這對於全國是一個多麼大的衝擊,最少啊那些軍閥不會相信是劉楊自己願意的,這事被逼到什麼程度,才會解散特務營,放棄到手的權力。
而且當地的老百姓也不會接受的,江浙一帶在劉楊執政的時候,其經濟發展很快,而且老百姓生活有了明顯的提高,各個城市也都開始免費教育,還開始興建醫院,老百姓受益良多,特務營忽然走了,他們的利益忽然沒有了,還能輕易地答應,單單是老百姓,國府就不好應付。
另外劉楊走了,還是以這種方式走的,如果國府再插手政府,還有當地官員的任免,那勢必會激起江浙一帶的反對,勢必會引起動蕩。
現在不是從前了,國府也不敢太強硬了,因為江浙一帶本身就不安穩,特務營走了,這裏留下的很多東西,一旦極其動蕩,很容易就會爆發衝突,其原因在於劉楊當初的全民皆兵。
劉楊的全民皆兵將江浙一帶,特別是太湖地區的老百姓都訓練成了亦兵亦農的組織,這就是民兵組織,哪怕是解散了,短時間內也解散不了組織,而且江浙一帶槍支泛濫,這些民兵聚而成軍,那就是一場席卷江浙的災難。
這一點在高淳等地已經遭遇到了,哪裏的民兵太彪悍了,每個村子都成了戰爭堡壘,而且太湖地區各地方都是地道縱橫,民兵極善於打仗,最可怕的是民兵組織相互間有聯係。
特務營號稱十萬民兵,但是訓練過的最少不下三十萬,還有預備民兵,雜七雜八可以說人人皆兵,長期處於小鬼子的禍害下,和小鬼子經常的拚命,這裏的民兵都不怕死民風極其彪悍,如果不是特務營軍紀嚴格,單單是這些民兵就不好管理。
劉楊走了,民兵失去了製約,如果動了他們的利益,那麼誰又能來壓製這些民兵,這也是國府沒有硬來的原因,也是陳長官非要和劉楊好好的談談的呃原因。
如果不能壓製這些民兵,那麼太湖地區還是無法控製,這不是三五十個人,也不是三五百個人,僅僅太湖地區一帶,民兵加上預備民兵就有三十多萬,如果算上這三十多萬身後的家庭,那就是數百萬人,也就是說這數百萬人是一個整體。
劉楊可以一走了之,但是民兵渴了就沒有人管了,民兵又不會服從國府的管理,因為他們本身都覺得是特務營的人,矛盾點就在這裏。
想要壓製民兵,隻能是劉楊開口說話,一個命令,這些民兵就不敢亂來,也隻有劉楊的命令才管得了用。
當初打鬼子的利器,也成了現在國府最頭疼的一件事,最大的關鍵是李了劉楊誰也壓不住,不管是閆彪還是李彪,對民兵的壓製力都很小,甚至於說沒有辦法,民兵係統始終控製在特務營手裏,因為民兵的教官都是特務營出去的殘廢軍人。
國府想要兵不血刃的解決這個問題,所以才有了西北的說辭,而且的確給了幾個城市,剩下的就要靠劉楊自己搶過來了,那麼一旦發生爭搶,勢必會引發戰爭,無論誰贏誰輸,對國府都是極其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