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理劉楊都懂,真要是強硬的不走,那麼太湖依舊鐵板一塊,勢必讓國府很為難,但是誰也不敢真的打起來,特務營不是善茬子,真要打的話損失太大,而且師出無名。
但是陳長官卻必須追上去,依舊要和該死的劉楊鬥智鬥勇,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家夥,真的是讓人頭疼死了。
而就在陳長官趕往太湖的時候,劉楊和特務營卻已經降落在了宜興基地,但是迎接他的卻隻有魏三和孫瘸子。
“營座,閆彪背叛您了,他投了——”一見麵,魏三就一臉怒容的開始往閆彪身上潑髒水。
“我知道了——”劉楊一擺手,打斷了魏三的話,臉色陰沉著,大步走向宜興城。
見營座興致不高,或者說營座心中也是怒氣勃發,魏三不敢再多言,畢竟已經將閆彪給抖落出來了,這種反骨仔營座絕對饒不了他,雖然閆彪投靠國府和魏三沒有關係,但是魏三卻想看看劉楊究竟是怎麼處理的。
人都有私心,孫瘸子也在觀望,不是不想而是不敢,都說營座不會回來了,都說太湖基地要被國府奪去了,可以說言之確鑿的,但是一天沒有真正的消息,誰敢輕易地投奔國府,像閆彪那樣可真的是太冒險了。
劉楊是什麼人,殺人不眨眼,別說魏三他們,就就算是一向不見人放在眼裏的閆彪,見了劉楊不也是和孫子一樣,大氣不敢穿喘一口嗎。
劉楊惱怒嗎?當然是要生氣的,畢竟自己還沒有表示,你閆彪就幹放棄了蘇州,然後私自調動部隊,私自變換駐地,這對劉楊來說,無疑是一種挑釁,如果劉楊就此罷休,隻怕明天魏三她們就敢跟著投奔過去。
自己不在的這些天,國府那邊可沒少造勢,到現在還有國府的一個特派員住在蘇州,不過現在聽見自己回來了,卻是已經跑掉了,害怕自己會找他的麻煩。
“老李,給我告訴閆彪,兄弟一場,他這樣做的可不講究,哼,給我跪三天,我就消了氣,要不然的話——”才進了宜興城,劉楊忽然就開了口,這件事四沒那麼容易過去的,也不能那麼容易就善罷甘休。
這雖然不是命令,但是如果劉楊不做些什麼,還真的以為他劉楊好欺負了,國府還不蹬鼻子上臉。
其實對於閆彪的表示,劉楊並沒有什麼在意的,之前也提過,隻是閆彪這是幾不合適,又或者閆彪是故意的,因為閆彪知道劉楊快走了,所以再給劉楊製造機會,盡管雙方沒有商量,但是閆彪那麼精明的人,可未必想不到。
都說劉楊重情義,兄弟一場根本不會怪罪的,那是因為之前就選擇好了,但是閆彪畢竟屬於抗命,私自調動部隊可是大忌。
“知道了,營座。”李寶柱應了一聲,隨即給閆彪發了一封電報,將劉楊的意思說了。
再說閆彪收了電報,就是一臉的苦澀,營座果然還是那個營座,不過對於劉楊這種反應早有預料,隻是沒想到讓他跪三天,不過閆彪可不敢爭辯,和營座爭辯那是找死,真的惹上來劉楊的脾氣,閆彪也有些害怕的。
從接到電報那一刻開始,閆彪就在鎮子上的大街上跪倒了,這一跪就不敢起來了,三天就是三天,少一會那也是對營座的挑釁。
在閆彪身邊是有國府的人的,但是無論國府的人怎麼勸,閆彪就是不敢起來,當然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就是跪倒在大街上,下雨的時候也有人遮傘,但是三天就是三天,這一點不敢打折扣。
閆彪的事情傳到了國府那邊,那些大員們都是一臉的無奈,本來以為閆彪敢投奔過來,對劉楊就是一個打擊,那麼很快就有人投奔的,結果沒想到劉楊一句話,閆彪屁都不敢放一個,而且一點不敢對劉楊的命令打折扣。
對閆彪劉楊沒有理睬,緊接著對第二個投奔國府的人做了處置,那就是王挺,借著特務營的名義拉起來的隊伍,和國府接觸之後,國府就給了一個上校旅長,隨即王挺就變換了大王旗,成了國民軍獨立第十六旅。
但是王挺一投奔國府,原本跟著王挺的弟兄,立刻就不幹了,大罵了王挺一番,蘇司機就一起離開了,一個沒有留下,至於王挺也不敢留難這些弟兄,如果有一個弟兄出了事,那麼劉楊能立刻滅了他,絕不會顧慮什麼國軍旅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