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以不信,但是現在劉楊逼得日本人都低頭了,特務營如今是如日中天,劉楊的瘋狂更是天下皆知,可不由得不信。
“白部長,這是和你沒關係,要是中國人,道個歉就算了,打他個鼻青臉腫也就出氣了,但是日本鬼子不行,今天不打死他們回去我也沒臉見我們營座,別說這是幾個小鬼子,就是他娘的一個聯隊,我們營座也不會含糊的——”一邊和小鬼子打成一團,段鵬飛還一邊吆喝著。
這一下白占東有些鬱悶了,段鵬飛可真的是一點麵子也不給,這讓白部長有點下不來台。
抬眼朝附近看了看,這也打了半天了吧,怎麼警察或者是憲兵隊都沒有來,那幫蠢蛋幹什麼吃的,不可能接不到消息吧。
這種時候最合適的是憲兵團,可是憲兵團卻一點沒動靜。
正不知道說什麼好,忽然間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望過去才發現是日本的憲兵大隊趕來了,端著槍氣勢洶洶的,隻可惜就算是這樣也沒有能嚇得住段鵬飛。
隻是猶豫了一下,日軍的憲兵大隊的人就圍了上來,立刻驅散了周圍的老百姓,將段鵬飛等人包圍在了其中。
誰也想不到,段鵬飛竟然在這時候掏出了軍官證,朝著小鬼子晃了晃:“特務營特戰隊副隊長段鵬飛——”
日軍憲兵隊也一下子懵了,麵對這種情形可真的是尷尬了,特務營絕對在日劇軍之中凶名昭著,日軍就沒有沒聽過的,特別是上海和特務營一直毗鄰而居,對特務營了解更深,也知道特戰隊這些人,隻是越是知道卻更讓他們感到憋屈。
日本已經投降了,這已經是無法更改的事實,如今特務營更是逼得日本低頭,對特務營日軍有種天生畏懼,他們絕不懷疑,如果現在動了特戰隊,那麼劉楊絕對敢讓人殺進來,到時候一個憲兵大隊可不夠特戰隊殺得。
如果是以前,日軍憲兵隊當然不用考慮,但是現在不行了,好在這一次帶隊的中尉官人很精明,對著段鵬飛微微躬了躬身:“原來是段隊長,久仰大名,現在牽扯到我們日本帝國的士兵,我想先了解清楚了原因,所以請段隊長先住手,如果他們違反了軍紀,我一定會給段隊長一個交代的。”
說話不亢不卑,也算是個人物,而且句句說在了理上,一般人就不好堅持下去了。
可惜他們碰到的是段鵬飛,這話音方落下,段鵬飛就吼了一嗓子:“這些該死的小鬼子罵我們特務營該死,還說我們是一群支那豬、下等人,敢罵我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不管你們什麼軍紀,今天要麼是他們打死我們,要麼是我們打死他們,你們誰敢插手,我就視為參戰,一並對待——”
這一番話很張狂,簡直是守著和尚罵禿驢,實在是太可惡了,隻是要翻臉現在情況不對,現在上海可是中國人地盤,日軍雖然不少,但是已經沒有武器了,想硬氣也硬氣不起來。
“不管怎麼樣,都需要好好的調查,段隊長,我先給您道個歉,如果他們真的罵過,我一定會嚴懲不貸的——”中尉官咬著牙,還是要壓製住這件事:“請您先停手好不好。”
這一次段鵬飛沒說話,而是一腳踹飛了一個小鬼子,接著從腰間摸出了一支信號彈,猛的一拉,隨即一刻藍色的信號彈就升上了高空,這分明是在求援,難道特戰隊在上海還有人。
這一下中尉官臉色變了,如果特戰隊的支援到了,那麼事情可就鬧大了,天知道會有什麼後果,說不定真的打起來,可不是他一個中尉官能承擔得起的,隻是眼下阻止顯然是不行了,但是又不能看著那是幾個士兵被活活打死,傻子都看得出來,吃虧的是那些日軍的士兵,反而是段鵬飛兩人死死地把控著全場。
這一切都落在了宮仁羽親王眼中,心情變得很糟糕,特務營實在是欺人太甚,不過眼下段鵬飛抓著道理,又不好態度強硬,顯然那個中尉官是解決不了了,甚至於白占東都無可奈何,難道非要他出麵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