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井君?”越來越靠近,天台縣的中村君也發現了三門縣的三井君。
他們本來就互相認識,關係也還不錯,有時候也會書信來往,畢竟離得這麼近,有什麼事情還需要相互支援,怎麼可能不熟悉,隻是怎麼可能會在這裏?
但是沒有時間多想,中村君隻能率領手下到了飛機場的外麵,對著裏麵吆喝著:“三井君,是我,中村,能讓我們進去嗎?”
三門縣的人還有些遲疑,參謀官帶著疑惑:“中隊長,這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陰謀肯定是有,但是中村君他們絕對沒有問題——”三井君歎了口氣,臉上越發的苦澀:“因為敵人根本不需要用這種手段對付咱們,如果想要咱們死,或者是其他的,他們的狙擊手能很快就消滅咱們的。”
參謀官沉默了,三井君說的很對,敵人根本不需要在意他們,想到那精確的炮擊,還有那神乎其神的狙擊手,顯然要消滅他們並不難,甚至可以說很容易,真的沒有必要在中村他們身上做什麼文章。
“打開大門——”三井君揮舞著手,讓士兵們打開了大門。
很快,中村君就出現在了三井君麵前,中村君有些好奇:“三井君,你怎麼會被派來防守機場的?”
隻是三井君顯然並不喜歡這個話題,好一會沒有說話,讓中村君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幸好,三井君很快也就放開了,事已至此沒什麼好隱瞞的,而且看中村君的來路,多半也是出了問題。
“我是被敵人趕到這裏來的,說起來一言難盡呀,我遭遇了及其其強大的敵人,被人好像趕羊一樣趕過來的,中村君你——”三井君豁出去了,將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又詢問中村君的事情。
“我和你一樣,都是被敵人趕過來的,該死的敵人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看在眼裏——”中村君咒罵了一聲,看上去有些尷尬。
三井君也苦笑起來,果不其然,中村君他們也是一樣,看來敵人真的有什麼事情要做。
兩人都沉默了,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略一沉吟,三井君側了側身子:“中村君,先讓士兵們安頓下來再說,趕了這麼久的路,想吃點東西暖和暖和身子,然後咱們再安排如何防守的事情。”
這時候剛好是飯點,繞過殘骸,就看見幾口大鍋架在哪裏,濃濃的米香味遠遠地就飄過來,甚至還能聞到菜的香味,這讓中村君有些羨慕:“三井君,你們還能帶著吃的喝的,真是——”
“這不是我們帶來的,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是敵人留給咱們的,隻是我想不到敵人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三井君陰沉著臉,心中說不清什麼滋味。
中村君再一次沉默了,敵人遠比他們相像的更詭異,實在摸不清敵人想要幹什麼?究竟有什麼陰謀呢?
想不通也隻能去吃飯,最少能做一個飽死鬼,至於這些飯菜中有沒有毒,日軍已經不在乎了,如果敵人想要殺他們,根本不需要用這種手段,這一路上機會太多了。
其實他們想的沒有問題,不過一個人的來訪給他們帶來了一些消息,也讓他們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這個他們吃飯的時候,有士兵彙報,說是從寧海縣來了一個士兵,帶著寧海縣守備軍指揮官的親筆信。
“納尼?他們還能派出人來?”中村君和三井君對望了一眼,都有些意料之外,原以為寧海縣被圍死了,但是現在看來卻並不是那麼回事。
“讓他進來吧。”沉吟了一下,三井君還是讓人把那個人帶進來,看看寧海縣的中島少佐竟然是什麼意思,但是顯然這裏麵有些不對勁,中島怎麼能輕易地將人送過來,難道敵人也不管他們嗎?
很快,一個日軍的士兵被帶了進來,並將一封信交給了三井君和中村君,信的大意是這樣的:聽聞三井君和中村君到來,我很苦惱,相信現在兩位已經猜到了,咱們的對手艘是特務營,還有他們的特種作戰部隊,特務營的劉楊讓人送來了一封信,讓我轉告你們,如果想活下去去,那麼就要配合他的行動,做得好了,他可以放你們回去天台縣和三門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