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張嘴,參謀官終究沒有在說什麼,因為或許這是最好的辦法,遠比隨便派個人過去說得更透徹。
源五郎將武器都扔下了,就連指揮刀都沒有帶著,就連腰帶都解下去,這才大步朝北邊走去。
南城出去五百多米,就是日軍的第一道防線了,這裏還有日軍為數不多的火力點,如果不是特務營停止了進攻,以此時的狀態,特務一個很輕鬆的就能突破進來,將聚集的帝國軍隊殺個片甲不留。
“我是源五郎,我要見你們的長官劉楊劉將軍——”源五郎高舉著雙手,緩緩地超愛前麵走去,三百米外就是獨立師的陣地。
“放他過來——”獨立師的陣地最高指揮官是一個營長,雖然不知道是源五郎,但是卻知道這是一個大佐,不管真假都無所謂,至於會不會有陰謀,哪怕是揣著炸藥包,又能造成多大的損失。
“你過來吧,把所有的武器都丟掉,否則發現有什麼東西,可別怨我們心狠手辣。”營長招呼了一聲,讓兩名的弟兄去搜查源五郎。
就在兩軍陣前,源五郎被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遍,確定身上沒有任何的武器,兩名弟兄才將他帶了過來。
很快,源五郎就被送到了王誌信的指揮部。
打量著源五郎,王誌信心裏開始犯嘀咕了,什麼風把小鬼子的指揮官吹過來了,從過來之後,除了說了一句要見劉楊,就再也沒有多說過一句話,神態很安詳,看不出害怕或者惶恐的表情。
“你找我們營座幹什麼?”冷哼了一聲,王誌信盯著源五郎:“你以為我們營座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我們營座——”
“我隻能和劉將軍談,因為你說了不算。”源五郎淡淡的一句話,狠狠地抽在了王誌信的臉上,讓王誌信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盡管說的沒錯,誰能做得了劉楊的主,或許也就是那位鄭夫人,最少他王誌信做不了主,猶豫了一下,哼了一聲:“你不說為什麼,你說我能帶你去見我們營座嗎。”
源五郎沒有繼續倔強,王誌信說的一點沒有問題,即便是他說了,劉楊也不是那麼好見得,說到底他和劉楊的身份並不對等,或者如果是個師團長就更好一些了。
“我見劉將軍,是要和劉將軍商量一下投降的事情的,如劉將軍的心意,我們投降了,但是必須邀請自己見到劉將軍,談妥投降的條件,這種事隻能和劉將軍來談。”源五郎淡淡的說道,一石激起了千重浪。
王誌信臉色一緊,打量著源五郎,這一回的功夫,已經證實了這就是餘杭城的日軍總指揮,畢竟源五郎露麵的次數並不少,要弄到源五郎的情報就不算太難了。
“你最好不要騙我,如果你有什麼想法,我警告你,想要暗算我們營座的話,我保證你後悔的,明白了嗎。”王誌信冷哼著,半是警告半是提醒。
很快這消息就傳到了劉楊手裏,讓劉楊都有些發懵,沒想到事情這麼簡單解決了,而且劉楊不會懷疑,想要偽裝投降可不是一個好計策,沉默了一下,劉楊揮了揮手:“讓源五郎過來吧,我倒要看看他搞什麼鬼。”
“是——”李寶柱應了一聲,便出去做警戒了。
很快,源五郎被帶到了劉楊的帳篷門口,隨著李寶柱就領著一些弟兄,開始搜查源五郎的身上,確保小稿子不會做什麼埋伏。
源五郎這是第一次看見劉楊的真人,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好像個二世祖的家夥,竟然是一向以冷血著稱的劉楊,在帝國軍隊之中,劉楊的名氣很大,甚至有人說劉楊未嚐一敗,在所有人的想象中,劉楊應該是個冷酷無情,一個不好就要殺人的那種形象,結果看上去竟然啦啦散散的。
“劉將軍,我是源五郎,很榮幸能看到活的您,你要比照片中的更清晰——”源五郎很不猶豫地給劉楊鞠了個躬。
哦了一聲,劉楊上下打量著源五郎,不過依舊躺在搖椅上沒有動彈,源五郎是來認輸的,自己隻要不侮辱他們,就不會有任何問題,自己當然要聽聽小鬼子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