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楊也沒有想到會有人不知死活的挑釁春梅,盡管心中多多少少的有些憤怒,但是劉楊還是很可憐的看著那個叫做苗蓬的緬甸兵,這家夥真的是不知死活呀,就連李寶柱那一身武藝對春梅都有些顧忌,特務營能打得贏春梅的,最多不過兩巴掌的數,還不說比試刀法或者槍法。
雖然每天都在伺候劉楊,但是春梅可沒有放下過練習,每天早上都會練一個小時的武藝,然後才是給劉楊準備洗臉水和洗漱水,早飯反而相對簡單,那是警衛排的事,當然春梅還要試一遍有沒有毒。
另外春梅每天都會找時間練槍法,每天都要打一百發子彈,這是什麼概念,每年都要三萬多發,任何小鬼子也打不了這麼多的子彈,純粹是用子彈喂出來槍法。
至於比狠,劉楊就不說了,警衛排還是特戰隊也沒有人敢和春梅比狠,這絕對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而且對自己一樣狠,殺鬼子從來不用第二刀,隨著劉楊殺鬼子的時候,一旦劉楊有危險,春梅就會以傷換傷以命換命的打。
別人練的是武藝,還講究個招數,但是春梅練得根本就是殺人技,已經完全擺脫了刀法,隻是追求殺人,每一刀動作都很小,但是招招不離要害。
如段鵬飛、李寶柱等人都說過。春梅一旦要是不要命起來,他們誰也不敢說就能在春梅手中討得了便宜。
春梅是女人力氣小,但是同樣身形嬌小,所以使得是一對鴛鴦刀,用的也是以小巧快速為主八門金鎖刀法,不過隨著春梅在戰場上日漸久了,刀法已經和從前的八門金鎖刀不一樣了,變得更加狠辣,招招奪命。
反正特務營沒有人敢和春梅比試,卻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向春梅發出挑戰,一時間劉楊心中閃過無數的念頭,這是想要作什麼妖。
“春梅,你——”猶豫了一下,劉楊還是沒有自己處理,而是讓春梅自己決斷,畢竟春梅不是劉楊的附屬。
春梅看著苗蓬,對春梅來說這些人都是一臉的馬賽克,根本用不著關注,對於這家夥不知死活的挑戰,春梅不置可否,反正隻要動手,肯定往死裏打,讓這些獨立軍的士兵瞧瞧,別以為女人好欺負。
撇了撇嘴,春梅秀眉一挑,輕哼了一聲:“姑爺,我都聽您的。”
話是這麼說,不過看春梅眼中一個勁的閃爍,明顯的是心動了,或者說手癢癢了,終於有個蠢貨不知死活的想要找死,春梅當然願意成全他。
“行吧,春梅,可別真的給打死了。”劉楊聳了聳肩,這麼說無非就是告訴春梅,隻要打不死就往死裏打。
春梅雙眼一亮,轉頭朝苗蓬望去:“小子,要打的話就來個生死鬥,你要是能打死我我認了,敢不敢?”
這話讓苗蓬身子一僵,怎麼聽著有種不好的預感,猶豫了一下,隻是咽了口吐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春梅姑娘,咱們就比試一下,都是自己人,怎麼能打生死鬥,要不我讓你三招——”
話沒說完,警衛排的弟兄都笑了,有人更是直接啐了一口:“讓你妹呀,要不要讓春梅讓你三招,還真的是不知死活——”
春梅也不理睬,隻是朝達昂將軍望去,嘿了一聲:“將軍,你要是同意了,那我可就動手了。”
達昂將軍能說什麼,有些憤憤的瞪了苗蓬一眼:“春梅姑娘,你也不用擔心,就是打死了也不用你償命,你狠狠地打,給這些蠢貨一些教訓也是好的——”
結果話還沒說完,春梅就哈了一聲:“那小子,我可要動手。”
苗蓬嗯了一聲,剛要擺好架勢,春梅忽然就衝了起來,十幾米的距離,沒等苗蓬反應過來,春梅已經竄到,猛地縱身而起,一個膝撞,狠狠地砸在了苗蓬的臉上,苗蓬叫都沒叫一聲,就整個人朝後倒去,然後就沒有一點聲音了。
春梅落地隻是輕蔑看了苗蓬一眼,理也不再理睬,嘿了一聲,轉身走到了劉楊身邊,然後目光望向其他的獨立軍的士兵:“還有誰不服氣的一塊站出來,讓你們好好見識見識姑奶奶的厲害,打仗就是拚命,還擺什麼架勢,真是不知死活,好好的練你們的吧,什麼時候能打贏我,那才算是個爺們——”
沒有人說話,不過很多警衛排的弟兄都在心裏嘀咕,這話真讓人傷心因為警衛排能打過春梅也沒有幾個人,合著都不是爺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