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大體就是如此,達昂將軍是緬人,自然回味緬甸著想,不坑劉楊就算是不錯了,至於搞一些小動作那是避免不了的。
既然如此,那麼就要將這場仗在江邊來打,否則小鬼子過了江這一仗就不好打了,而且變化太多,不利於劉楊的計劃的實施,所以第二師團和五十五師團決不能過江,一定要堵在河對岸。
吃過晚飯,隨著趙來福一聲令下,特戰隊就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軍營之中,很快就出了瑞麗,直奔著橋頭堡而去。
此時的橋頭堡,日軍將探照燈找的對麵燈火通明的,因為在鐵索橋的對麵,那猜正領著獨立旅在哪裏和日軍對峙,雖然是數倍於日軍的兵力,但是那猜不敢發動進攻,盡管他們也有重炮。
日軍也沒有將獨立旅看在眼裏,不進攻就幹耗著,進攻的話就一定會被打回去,這些曾經的偽軍算什麼東西。
不過那猜不著急,因為他接到了劉楊的命令,讓他在這裏等待特戰隊回來拿掉橋頭堡,然後他們獨立旅在過江,然後等待劉楊的命令,就這麼簡單,而那猜對特戰隊的戰鬥力絕不敢有一點懷疑。
在這種等待中,特戰隊在下半夜一點多的時候趕到了,盡管已經急行軍了半夜,但是特戰隊的弟兄們依舊精神抖擻的,隻要一打仗,誰都沒有困勁,況且弟兄們也沒有將橋頭堡當做不可逾越的困難。
“每一把狙神鎖定一個碉堡工事,等我命令一起開槍,旗語狙擊手各自尋找戰位,隻要狙神動手,之後就各自尋找機會,隻要小鬼子敢冒頭,就給我就堅決的打掉,特攻隊準備好擲彈筒,第一時間殺過去——”趙來福都沒有多考慮,標準的狙擊強攻,不給小鬼子多少機會。
“是——”幾個小隊長都應了一聲,然後各自散去了,隨即都開始各自尋找戰位,做好了一切準備。
日軍並沒有能發現他們的到來,特戰隊畢竟還離著六七百米,甚至於狙神足足有近千米,日軍更不知道,閻王爺已經開始在他們的頭頂上盤旋了,對於這些小鬼子,就算是閻王爺也不會輕易地繞過他們。
“開槍——”趙來福猛地喝了一嗓子,兩點鍾準備動手了。
黑夜裏就看見二十多個火點在夜色中炸開,從上千米外的小山上,瞬間到了橋頭堡,然後一頭紮進了那些碉堡工事之中,隨即綠色的火焰就炸開了,白磷燃燒彈毫不客氣的就兩碉堡化作了火海。
隻是一下子日軍就被打痛了,碉堡中傳來的慘叫聲然給日軍趕到恐懼,那些人已經被化作了火人,掙紮著想要出來,綠色的火焰在夜空下特別的明顯,遠比大白天看到還要可怕,總是很容易讓人響起神神鬼鬼的事情來。
沒有什麼神鬼的事情,有的隻是慘不忍福,七八十個日軍全身著著火,在碉堡那種密閉的環境下,沒有一個人能逃掉燃燒彈的爆炸,沒有一個能不變成火人,這簡直比死了還要痛苦。
痛苦的可不僅僅是他們,忽然間的混亂,讓日軍來不及多想,下意識的就有不少人想要去救火,但是從日軍衝出來的那一瞬間,他們已經暴露在了火光的照耀下,然後黑夜中,從叢林中土堆上,一道道的火光就劃破了夜空。
槍聲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槍聲太準了,隻要一露麵,幾乎沒有能跑掉的,還沒等救火,一顆子彈就貫穿了他們的腦袋,僅僅幾分鍾的混亂,日軍就已經損失過半了,到了這時候,日軍才發現,他們不能露頭,因為敵人有太多的狙擊手了。
狙擊手太可怕,打的日軍不得不縮起來,甚至於機槍一響,立刻就會啞火,狙神可絕不是吃素的,至於暴露的重炮哪裏,在火光的照耀下,根本沒有人能貼近重炮,而戰防炮則被丟棄在了碉堡之中。
夜晚的視線更受阻,敵人在黑暗中,你很難鎖定他們的藏身之處,但是日軍的橋頭堡卻燈火通明,真正的燈和火都通明,探照燈依舊亮著,而火光則映的橋頭堡那麼清晰,隻要一露麵就被注意到,特別是遠處的那些狙神。
在日軍慌亂中,特攻隊的弟兄已經靠近了,小心翼翼的找好了戰位,在三百米外準備好了,而此時日軍被壓製的根本抬不起頭來,隻要稍一露頭就會有子彈打過來,讓日軍很無奈,卻又很無力——